,各路義軍岌岌可危。
便在這個時候,北方憑空殺出了一個煞星。
單人匹馬將北地攪合的一塌糊塗,在他的幫助下樑興、趙雲、李進為首的太行山義軍多次擊潰金國的討伐軍,使得北方義軍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堅持了下來。
另外受到羅騰飛恩惠的義軍也不再少數,當然羅騰飛自己並不太清楚。
當年,關勝病死,羅騰飛醉心於武道,透過實戰,不斷地提升自己的修為。而金兵四處圍剿義軍,羅騰飛經常遇上被金兵圍困起來的義軍。只要遇上了,都會衝殺一陣將他們殺退,將義軍救下,然後離去。
這種事情數不勝數,因此在當初,羅騰飛幾乎是義軍心中的支柱,即便羅騰飛離開了北方,但那份留下來的神話,留下來的恩情還在。
北方的忠義軍。能夠發展至如今這個地步,羅騰飛的貢獻是無比巨大的,他幫助了義軍渡過了最艱難的黑暗時代。
此後,羅騰飛組建羅家軍,在為宋朝屢敗金兵,殺的金兵聞“羅”字旌旗而變色,訊息傳至北方,義軍無不歡欣鼓舞,對於抗金事業更加的充滿信心。
……
宿州,知州府偏房。
東方勝獨自弈棋,左手持黑子。右手持白子,聚精會神,下的不亦樂乎。
正興頭上,突聽外面傳來一聲叫喊:“東方先生可在?”
東方勝聞聲識人,嘴角逸出笑意,輕輕道:“虞先生,進來一敘。”
輕盈的腳步聲響起,俊秀高挑的虞允文走進了屋內,見東方勝獨自對弈,笑道:“東方先生好雅興。”
東方勝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道:“一個人閒的慌,時日尚早,不如我們手談一局如何?”
虞允文在他的對面坐下,重新佈局。
棋過中盤,勝負以一覽無餘。
東方勝將手中棋子放入盒內,笑道:“虞先生似乎心不在焉哪!”
虞允文沉默了許久,道明瞭來意:“有一問在虞某心中實在不吐不快,我也直說了,敢問先生,究竟是敵是友?”
東方勝臉上依舊掛著招牌似得微笑,道:“虞先生這問題很怪,讓我無從回答。重要的不是我的答案,而是你心中是如何想的,在你心中我東方勝究竟是敵人,還是朋友!”
虞允文搖頭道:“我不知道,除了知你驚才絕豔,虞某對你的一切一無所知。我們相交不深,但彼此之間也有過深談,對於你的智謀,虞某由衷敬服。”
“不敢當!”東方勝道:“你我各有所長,我善於佈局,而你長於謀劃,我是亂世之人,而你卻是王佐之才,根本無從比較。”
虞允文並未理會東方勝的說辭,道:“一直以來,我也認為你是友非敵,但經今日會議。我卻難以繼續維持這個想法。雖然,你說的不錯,這是萬全之法,但未必就不存有私心。虞某認為人一生終有所求,有的意圖財物,有的意圖權勢,有的喜歡悠閒,卻不知東方先生一生所求,是為何事?你數次無償協助我主,又對天下大勢瞭如指掌,同時還多次以智計化解北方義軍為難,即便是金國的朝政大事也無所不知。若說你毫無所圖,這定是妄言。”
東方勝依舊是那副自信滿滿的神態,坦然笑道:“你說的不錯,人非草木,任何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我東方勝也不例外,我如此做來,確實也有我的目的。不過,時機未到,說了只會誤事。但你放心,我不會做出任何對上將軍無意義的事情。”
“但願如此!”虞允文知道自己很難從東方勝得口中得到答案,起身道:“假若你利用相公對你的信任,而對相公不利,我虞允文絕對不會饒恕你!”
語畢,虞允文大步往門口走去。
東方勝感慨道:“上將軍能得虞先生相助,真乃三生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