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九歲那年,在七皇兄那裡。”目光落到蠟燭之上,燭火之下,透明色的燭淚已經快要從凹陷處溢位。
“說起來,在這方面,他可算我的老師了。”
話語不停,司皇寒煉手微一傾斜,一滴燭淚啪的一聲從空中滑落,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男人□胸膛上的一處突起。
“唔!”
南嘯桓不自覺的皺眉,那般奇異的感覺讓他無所適從,昏沉的大腦還未來得及反應那是什麼東西,下一滴滾燙的液體就落了下來。即使身體的感覺已經因為高熱遲鈍了不少,這番突如其來的刺激,還是讓他低哼出聲。
“……哦?”發出說不清意味的低語,司皇寒煉眼神一動,拿著燭臺的手繼續傾斜,汩汩而下的液體宛若斷線的玉珠,一滴一滴交疊著,短短一會,液體變白變硬,包裹起深色的乳首。
他往前邁了一小步,用另一隻手大力揪過南嘯桓滿頭黑髮,臉孔貼上去,低著聲音,一字一句不容拒絕的道,“好好看著,不準扭頭。”
南嘯桓被迫拉近,兩人面孔相距不過一寸有餘,貼的極近,也因此,那乍一看仿若無物的黑潭的眼眸最深處,隱匿的幾絲瘋狂從眼角處一絲絲開始蔓延。
他心中一驚,面上卻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司皇寒煉盯著他許久,終於放開手。
接下來,他又換了另一隻蠟燭,將蠟淚滴滿南嘯桓胸前另一側的挺立。
每一滴滴落,都彷彿一道通體電流竄過全身。那詭異的感覺,從胸前兩點迅速蔓延開來,痛楚之餘又夾雜著幾絲快感。
南嘯桓被扣在木架上的手指握成拳頭,關節發白,他狠咬著下唇,以痛楚喚回一絲意識控制力。
看見他竭力忍耐的模樣,司皇寒煉勾起唇角,忽的伸出手,手指探上面前赤 裸的胸膛,開始大力按捻著被凝固蠟淚包裹住的兩點。
“呃!——”
雙眼突的睜大,南嘯桓發出一聲悲鳴。
司皇寒煉手下不停,帶著笑意,雙手在綁著繩子的軀體上一寸寸曖昧的遊走,一寸寸開始點火。
發熱中的人本就敏感異常,更何況司皇寒煉下手的地方剛好是他身上最易受到挑逗的地方,因此,只不過短短一會,南嘯桓的分 身就微微抬了頭。
司皇寒煉自然也看到了。靈巧的手指沿著繩索一路滑下,最後停在下腹處:“呵……這麼容易就興奮了?……不要心急,我們一步一步慢慢來。”
一邊低聲細語,司皇寒煉一邊伸手,探到南嘯桓身後,將繩索慢慢解開,然後丟到一邊。
繩子的淤痕十分明顯,此情此景之下,配上那佈滿紅暈,百蝶飛舞,肌理分明,線條優美的身體,卻是說不盡的曖昧色 情。
司皇寒煉靜靜看了一會,隱藏眼底的慾望和暴虐一絲絲蔓上。
展開手中長鞭,司皇寒煉凌空揮了幾下,試了試手感,然後忽的又停下,開口對南嘯桓說道:“知道為什麼我不殺你麼?明明你活著一天,大哥和我就多一分危險。”
木架上的人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雙眼中一片氤氳,他喘著粗氣,暗暗運用內力壓下身下的反應,已經沒有精力去注意司皇寒煉到底問了什麼。
“……因為你愚蠢的忠心,讓我不得不想起一個人。”
“明明,永遠都不想想起的……”
他微微仰頭,聲音恍惚飄渺起來,目光落在南嘯桓身上,卻彷彿穿越了時空,回到了數年前的那個夏夜。
……
相似的情景,不同的人物。那時,他躲在門外,整個人趴在門後,雙目彷彿被釘在前方,根本無法轉移。他小小的身體不住顫抖,呼吸急促,臉色潮紅。
不遠處昏暗燈火下,七皇子司皇寒峰背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