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毒物,豈能留在世間害人。”大勢至冷哼一聲,智慧光又盛了三分,這魔物在智慧光的照射下,體內血液不斷蒸發,體型也越來越小。
魔物感應到自己的危機,雙翅一震,朝大勢至撲來,尖銳的口氣刺穿智慧光,扎向大勢至。
大勢至冷笑不已,頭頂寶瓶下移,憑空正對魔物,將其吸入。
見魔物被收,大勢至神力運轉,要煉化了此魔。
不知多長時間,大勢至終於成功,那魔物已經被煉化成一團元氣,大勢至長出一口氣,可是他突然想到什麼,掐指一算,大怒道:“好一個血河,竟然用一個化身將吾拖在這裡。”
大勢至趕忙轉身回返須彌神山。
就在這時,須彌神山內,一座大殿內,一位血衣道人正坐在一位紫衣僧侶面前。
“滅情道友,如今接引、準提二聖已經離開,封印亦被吾破壞,你還不走,更待何時?”血衣道人道。
“南無阿彌陀佛!”紫衣僧侶輕宣一聲佛號道:“血河道友,這裡只有日光遍照,再無滅情,道友還是哪裡來回哪去吧。”
“滅情,你乃堂堂準聖,難道也被佛門願力迷失了心智不成?”血衣道人正是血河,他大怒:“魔界就是千般不好,你回去也是至高魔尊,多麼逍遙,為何要留在這裡與人為奴?”
“眾生平等,佛魔無二,血河道友著相了。”紫衣僧侶道:“看在你我曾經的交情,道友還是趕緊離開吧,否則一會其他人趕到,道友恐怕就不好脫身了。”
“不用一會,他走不了了。”一個聲音響起,血河一驚,連忙站起轉身,只見一個黑衣女尼站在大殿門外。
“閣下是誰?吾竟然不知在佛門,竟然還有閣下這樣的準聖強者?”血衣道人驚道。
“貧僧月光遍照,見過血河道友。”黑衣女尼道。
“日光遍照,月光遍照。”血河望了望紫衣僧侶,又望了望黑衣僧侶,冷冷的道:“佛門好本事,竟然收攏了這麼多不知跟腳的高手。”
“血河道友竟然來了,不妨也留下來,入我佛門吧。”黑衣女尼道。
“想得美。”血河冷冷的道,突然一揮手,一道血浪卷向黑衣女尼。
黑衣女尼似乎早就猜到血河的動作,只見他口唸真訣,一片黑色雨水落下,淋在血浪上,黑紅兩色交融,很快便一同化作虛無。
“雨之巫力。”血河大驚失色:“你是祖巫玄冥,你竟然沒有死?”
“南無阿彌陀佛。”黑衣女尼道:“玄冥已是過去,現在只有月光遍照。”
原來當年巫妖大戰,準提聖人救下孔宣,孔宣苦苦哀求準提聖人,準提最終答應,可以再救一位妖族準聖,不過為了保持平衡,他也會救下一位巫族祖巫。於是,準提出手,救下了妖族準聖摩呼羅迦和玄冥祖巫,兩位準聖被準提救下後,便一直在準提座下修行,成為佛門弟子。
“又是一個被佛門洗腦的傻子。”血河冷哼道:“竟然滅情不再是滅情,那本座就不費口舌了,告辭。”
血河說完,化作一條血河,衝向黑衣女尼,黑衣女尼口唸咒語,雨水落下,一時之間,血河竟然突不破雨水攔截。
可是這時,紫衣僧侶動了,他伸出右手,呈拈花指狀,一朵鮮花憑空出現在他指尖,他伸指一彈,鮮花飛出,橫在血河上空,攔住雨水。
女尼驚道:“日光,你做什麼。”
“罷了,他來尋我才陷入困境,這是我欠他的因果,就讓他去吧。”紫衣僧人道。
女尼望了僧人一眼,不再說話,轉身離開大殿,去追血河。
這時,一個身影出現在紫衣僧人身邊,紫衣僧人見到此人,連忙起身施禮,道:“見過藥師佛。”
“你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