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子聽得渾身一僵,要是草壁沒放水,她碰到的情形會是怎麼樣?她想象到恐怖處,忍不住默默吞了吞口水,唔……我是不是該謝謝學長?
不客氣。
老實不客氣的接受著少女的道謝,草壁哲矢露出了典型硬派的剛毅表情,輕鬆愉快的揚揚嘴角,委員長該等急了,我們該加快腳步了。
……沒有反抗能力的玉子只能默默被扛著走,山本武你在哪裡?快來救人啊!
嗯?
遠方操場的山本武狐疑的眨了眨眼,他低頭擦了擦額際滑落的汗水,然後眼睛一亮的彎腰伸手,阿綱!我撿到了顆棒球,真是太幸運了!
……所以說青梅竹馬什麼的又不是雙胞胎,期待有神馬心電感應根本做夢比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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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草壁哲矢一將玉子帶到雲雀恭彌的面前便鬆開了手,讓還沒能反應過來的玉子重重摔在接待室厚實的紅地毯上,然後低頭直視著雲雀恭彌,一板一眼的會報:委員長,您要的人已經帶到。
……你可以走了。
聽到對方的話後過河拆橋的直接趕人,坐在寬大辦公椅上的雲雀恭彌手放在扶手,在草壁哲矢關上門後無聲無息的轉身,表情高深莫測的凝視著跪坐在地的穗波玉子。
……正值飛揚跋扈年紀的少年向來是凌厲的,雙眼眯起淡淡掃過人時的氣質就像刀鋒一樣冰冷,他的薄唇扯動了下,慢條斯理的上揚,報上名來。
穗……我叫穗波玉子。
黑道老大般的反派氣場讓玉子抿了抿唇瓣,她硬著頭皮凝視著雲雀恭彌,雖然不自在也努力不讓自己垂下目光。
穗波玉子是麼……你昨天推我的勇氣到哪去了?
輕描淡寫的話語明明說的是陳述句,聽在耳裡卻有股全身冰涼的激靈感,玉子蠕動了下唇瓣,垂下腦袋瓜小心翼翼又誠懇無比的低聲呢喃,真、真的很抱歉!我願意儘可能的做任何事來彌補,雲雀學長你沒受傷吧?
……受傷?我?
就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少年勾起唇畔露出了嘲諷的笑容,直接伸手扯住了玉子的手腕,一點也不溫柔的把妹子拉了起來,你看我像受傷的樣子麼?
……
細弱的骨骼幾乎因為少年的粗暴而嘎吱作響,玉子蹙起眉頭,明明很痛卻沒做出常人掙扎的動作,只是順著雲雀的力道抬頭,漆黑的雙眸在窗外的陽光下彷佛也反射著琥珀色的微亮。
少女的雙眼即使受到暴力卻依然安靜,甚至還帶著幾乎讓人覺得是錯覺得擔憂,她在上上下下把少年看了透徹後才隱蔽的鬆了口氣,彎起的唇瓣綿和柔軟,嗯……不像。
……
明明是個軟妹子卻硬把別人當成了更軟的存在,玉子這自以為不著痕跡的關心表現讓雲雀恭彌頓感不悅,他鬆開了玉子的手腕,取而代之的卻是捏起了少女的下巴,微微眯眼,薄唇揚起的弧度帶著挑釁,喂,像昨天一樣,用那力氣把我推開看看。
……哎?
少年的要求讓玉子僵硬了下,原本除了困擾沒露出什麼神色的雙眸首度流露出驚恐。
她緊張的別過頭,掙扎的力道之大甚至讓少年在她的下巴上擦出了暗紅的指印,回答的口氣也帶著心虛和不穩,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懂也無所謂。
玉子越是這樣的表現就越讓雲雀恭彌想要揭穿,他握住了少女的手腕,不顧對方掙扎的壓向自己的胸膛,做就對了……還是說你想讓我現在過去,把那個昨天想跳樓的另一隻手也敲斷?
……!
在聽到那句話的瞬間,玉子的腦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