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我在鄉里怎麼呆了?”趙茹揚起那張粉臉,恰如梨花帶雨,楚楚動人。
程書記心生愛憐,湊到跟前,掏出褲口袋手絹遞過去,說:“把臉揩揩,本來沒什麼事,在鄉里哭哭啼啼,影響不好,你的為人鄉里都知道。”
趙茹低下頭,將手帕矇住臉,哽咽不語,似乎真受了天大的委屈。程書記站在一旁,看著她那圓潤而發滿的肩膀,突發奇想,想伸手感觸一番,直截了當的撫摸顯然不妥,也失了自己的身份,他假裝關心地拍了拍說:“回去吧,小孩還一個人在家。”
"我家他死的早,他們才欺侮我。"她從手帕一角看到他伸手的猶豫,她知道這個男人和其他偷腥男人一樣,只是頭上戴個帽子,多了層顧忌,於是她冷不丁抱住他的腰,頭在他微腆的腹部拱著,傷心欲絕。
他慌得下意識看看門外,一個人影也沒有,整個大樓闃無人聲。他到山花鄉一年了,和這個女人也曾單獨接觸幾次,看她舉止輕浮,他心存顧忌,一直襬著公事公辦的面孔,後來和那年青的邢會計打得火熱,他更沒眼角瞧她,今晚細瞅,這女人和邢會計相比,另有一種少婦成熟的風韻,難怪一向悶聲悶氣的王兵動起腦筋,他心有所動,一股暖流從軟軟的肩膀,傳到他的手心,傳到他的全身,辦公室似乎有些燥熱,他低頭勸說:“別這樣,讓人家看見,講閒話的。”
她啜泣著,緊緊抱著不鬆手,彷彿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是她生命中的諾亞方舟,她的紅色圓領衫低胸已敞開,那肥碩的乳房、深深的*像磁石吸住他的目光,他的情慾像隱逸在雲層裡的旭日,在掙扎著冉冉升起,她似乎什麼也沒察覺,側過臉,將半個臉蛋貼在他的小腹部摩擦,弄得他癢酥酥的,小腹下也反映明顯,他受不住這煎熬,攙起她,向門口走,嘴上依然勸:“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走到門口,她的身體陡然癱下來,一個趔趄,將門撞死,她無限哀怨地看著他,說:“程書記,你就這麼討厭我。”
她的雙手吊在他的脖子,像一根柔藤纏住他這個大樹,他的火山瞬間爆發,熔岩噴湧而出,理智被瞬間融化。她是一頓送上門的大餐,他幹嘛不品嚐、享用,他不慌不忙、不緊不慢,像個有經驗的美食家,揉搓著每個能觸動她敏感神經部位,讓她顫慄,讓她情不能己,讓她在他的懷裡掙扎著、扭動著,像一條沉淪陷阱的小鹿;然後他開始解除她身上的羈絆,三下兩下她成了一隻被剝皮的香蕉,*裸地呈現在他的面前,在白熾燈光籠罩下,她光潔的面板像綢緞般的鮮麗,這個女人儘管經過生育的折磨,身材除了略顯豐滿外,依舊保持著很好的曲線,那乳房碩大而挺拔,*像熟透的桑葚,等待著他的採摘;她的臉醉酒般地酡紅,畢竟她以這樣的方式面對一個成熟的男人,還是第一次,他的丈夫和其他曾上過她的人絕沒有這個男人那樣從容,他們都是急猴猴的,草草了事。
他走到視窗,將厚厚的雙層絨簾拉下,耐心地拽了拽,她這才明白他的窗簾為什麼比別人多了一層,而且用的是黑色平絨布,在這個房間她也許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不過這又算什麼,他只要對他好就行了,靠上他,在這個鄉里還有什麼好處能少了她,何況這個男人長得並不討厭,白面書生是她喜歡的型別。
他從書櫃裡拿出一條綠色的毯子,平鋪在寬大的辦公桌上,走到她身前,將她輕輕地抱起,放在桌上,似乎他在擺放著一件瓷器,他俯下身吻著她的臉、吻著她的頸子、吻著她的胸口、吻著她的腹部、吻著——。
他停下動作,窸窸窣窣地*自己的衣服,她的情慾被他一次一次挑起,早已急不可耐,她貪婪地注視著、期待著,這個男人身體像女人一樣的雪白,他再一次走近,將她抱下來,讓她背對著他扒在桌上,他托起她那圓滾滾的臀部,發起了衝鋒,她是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