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個婊子結婚了。”
她話出口,臉兒發起燒,似乎自個兒搧了自己的耳光,說人家婊子,自己又是什麼,也許在他眼裡,自己就是婊子,她瞪了他一眼。
袁野想不到老先生官場失意,情場倒得意,幹出臨老換妻的花招,難道他丟棄了女兒不管不問?他滿腹狐疑地問:“你父親對你不好?”
“你挺無聊,老問我父親幹什麼,我倆在一塊,你不用擔心,他不會知道的。”她一臉狐媚,送出熱辣辣的目光,屁股落在寬大的單人床上,席夢思彈著她,身體抖了抖。
本來房間就很溫暖,袁野面對一個活色天香的異性,渾身燥熱得很,他不是入化的老僧,胯部早有了常人的反應,他夾著尾巴做人,畜牲變成人要上萬年的進化,人變成畜牲只要一瞬。
她看到他眼裡的火苗,暗自興奮,她要將火放大,將她和他架在火上燒烤,她解開胸罩背後的紐扣,兩隻花蕾在袁野的面前綻放,她又捋下她的三角褲,大字型的躺在床上,等待著袁野像其他嫖客一樣的入侵。
袁野不敢再逗留,他自信沒有這個定力,躺在床上的是成熟*的女人,不是原先的那個短髮的女生,他撲上去,傷害的是那個短髮的她,也傷害了自己,他迅速起身衝出房間,將門鎖好,他隱約記得馬小二是638房間,他找到那個房間,試探地敲了敲,門開了,馬小二意外地問:“這麼快?”
“什麼這麼快?”袁野奸詐地問。
馬小二漏了餡,也沒什麼好瞞,怕袁野說他下套,抱怨:“我說不要安排,他非要安排,說找個人給你捶捶腰。”
“海南迴來就是不一樣,難怪人家說不到海南,不知道身體不好。”袁野揶揄道。
馬小二見袁野未雷霆萬鈞,感興趣地問:“那女孩長得怎樣?”
“咋,擔心資源浪費,你去啊!”袁野乜著眼慫恿。
“我不是那種人!” 馬小二連忙聲辯。
“哦,我是那種人。”袁野提高嗓門說,“趕快送我回去。”
“這麼好的條件,不睡一覺,可惜。”馬小二有些不捨,怕便宜了賓館。
“睡一覺,我就講不清了。”袁野深諳其道,“勁飛不會去敲我門。”
“鄒書記怎麼辦?” 馬小二躊躇地問。
袁野不知道鄒書記怎麼辦,他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這時去冒然敲門,設局的人變成了自己,他說:“他要走,找不到我們,會打電話給勁飛,何況勁飛明天早上會到賓館的。”
袁野和馬小二找到電梯口,順著電梯下到一層,總檯女服務員瞌睡懨懨替他們退了房卡,用古怪的眼光打量著他們,馬小二多情地說了一聲拜拜,袁野上車臭他道:“你以為人家瞅你,是你長得帥,她認為我倆半夜退房,是不幹好事的。”
車到路口,馬小二見紅燈停下,忽然撲哧一笑,說:“老哥,我真服你。”
“服我什麼?有心無膽。”袁野點了兩支菸,在他嘴上按了一根,說,“你要在626,我也服你。”
馬小二不懂他話裡的意思,謙虛地說:“我啊?保不定會走火。”
綠燈亮了,馬小二掛檔、起步、加速,車上206國道,袁野假裝無心地問:“程書記現在怎麼樣?”
“他啊?在縣城睡了一個女人,這女人不是省油燈,甩不掉手,和他老婆離了婚,淨身出門。”馬小二說。
“他女兒呢?”
“他女兒不小了,估計隨她媽吧,我在縣城見過她一次,時髦得很,打扮得像個雞。”
“今晚勁飛花了不少吧?”
“他不做虧本生意,他的農貿市場還靠你支援,縣裡有扶持政策,鄒書記以鄉名義報上去,大棚錢能省下來。”
兩人嘮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