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錐’!對,我記得範正忠老魔頭剛才還叨唸這個名。”雲大夫附聲道。
“‘無情殺手’江楓!他來找我們幹嘛?”費青天沉思道。“是啊,這樣可怕的敵人,的確是個隱患,居然通曉各派劍法,他什麼時候來了我們都不清楚,這豈不是聳人聽聞。”朱古尾嘆了口氣道。
“他是在我們去圍殺‘黑白無常’時才上轎的,那八名轎伕有三位是他以劍割破喉嚨,其餘五名是被‘天妖教’弟子射死的,這三名轎伕全都是一擊致命,甚至連聲音都未曾發出一點。”費青天沉聲問道。
“啊!居然有這麼快的劍!”朱古尾也翻開幾名轎伕的屍體看了一眼驚叫道。
“我想起來了,這難道是六十年前照天明的傳人?若真是照天明的傳人,有這樣的功夫,也並不為怪,和我們也和‘天妖教’為敵那也是理所當然之舉,當年飄飄我們是親見他死去,而照天明雖受重傷,卻不見其屍,有可能留下傳人來複仇也說不定呢!”雲大夫驚道。
“對對,否則誰能夠把各派的劍術都練到這個樣號?唉,這也是江湖應該多難,我聽長輩們說過,當年最糊塗的一件事情,便是與各派聯合殺錯了好人,而未曾對‘天妖教’斬草除根。”朱古尾嘆了一口氣道。
“我們還是先找到付先生的居地將小姐傷治好再吧!”費青天提醒道。
“對,其他的一切事情以後再說,唉,門中連連遭變,這‘天妖教’也真是太狠毒!”
雲大夫低聲嘆道。
想到刁漠然與仇恨及各分舵的失去,眾人的心一下子似結了一層冰殼,全沉到湖底去了,一份深深的哀傷將這裡籠上了濃濃的陰鬱。
“報告長老,本門弟子死傷十五人,還有十九人聽候命令。”一名弟子上前沉聲道。
眾人心頭一陣疼痛,雖然勉強勝了一場,損失也算慘重的了,若不是朱古尾趕到及時,可能會全軍皆沒也說不定。
“好,由八位兄弟抬起轎子,傷的由另一部分兄弟扶著走。”費青天吸了口氣,將心頭的悲哀稍稍排除了些道。
“付先生的住處並不遠,他不大喜歡有人打擾他清靜,因此,我看去的人不能太多,就由我陪珠兒去,費長老與朱總管便帶著兄弟迅速回總舵不要讓‘天妖教’的魔鬼毀了本門的百年基業,不知費長老意下如何?‘雲大夫沉聲道。
“我看也只有如此了,三弟與四弟被害,這當中我懷疑門中有人作內應,否則決不會出現珠兒被炸傷之事,當時。我見對方對我所佈置的機關非常瞭解,就肯定是內奸,這不得不防,那你便放心地速帶著珠兒去治傷吧!”費青天低低地道。
“哈哈哈——”一陣豪爽的笑聲從草叢中傳了出來。
眾人一驚,費青天的動作最快,最厲,一支箭已電光般地射了出去。“費長老,別這麼客氣嗎!來這種歡迎之法恐怕我這一身骨頭不夠用哦!”一中年壯漢,從草叢中翻了出來道,深深的竹笠完全擋住了他的面目,左手拿著一柄小藥鋤,右手兩指緊夾著費青天射出去的那支勁箭,背上那空空的藥籮顯得異常不雅。
“付先生,你怎麼也到了?”雲大夫驚喜地道。
費青天一臉尷尬,立刻道歉道:“想不到是付先生到了,老朽以為是範正忠這老魔頭來了,才致此誤會,望付先生原諒!”
“哈哈,好說,我這山野草民哪能跟那種厲害人物相比呢!幸好,我的骨頭還沒有拆散,否則可就麻煩大了,算了算了,不怪便不怪!”付春雷笑道。
“吵了付先生的清靜,真是罪該萬死。”雲大夫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這裡又不是皇帝的御花園,你們想吵,也不管我的事,只是剛才,那幾只老狼的嚎叫的確是太大了,我只好來見識見識,沒想到你們竟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