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配合,更是會讓他們覺得我居功不傲,現在正是實行我第二步計劃的時刻。”君金權神色間充滿了嚮往和狠厲地道。
赫連天道走上幾步,一把握住君金權的手,動情地道:“兄弟,今後若有用得著大哥的地方,即刻來與我告之,相信咱們倆在一明一暗,這第二步計劃的實行定會輕易而舉。”
“大哥所說甚是,只是委屈了大哥五十年之久,叫小弟心中不忍。”君金權也動情地道,眼中看起全都是真摯的感情。
“爹爹,現在你和大伯一統白道,一統黑道,將來只要兩道一合,那豈不是天下無故?
只是目前,無論是白道抑或黑道都必須鞏固勢力,想來,大伯不能久留雅天峰,不如今日就此別過,他日再敘吧!“君道遠踏上兩步立於君金權的身後恭敬地道。
君金權扭頭慈祥地望了君道遠一眼,但他神色立刻大變。
因為他感覺到一股鋒銳無比的氣勁從胸部急速湧至,那種充滿了爆炸性和死氣的氣流,無論是誰都知道這是必殺的。
攻擊他的人竟是赫連天道,這個結義兄弟,而且是在毫無防備之下。
君金權並不是沒有防備,而是想不到赫連天道如此陰險,如此狠辣,更猜不到他竟大膽如斯,但他並不是很慌亂,這是一個高手應充分表現的時刻。
君金權有把握避開這致命的一擊,但那樣絕對會使君道遠受到生命的威脅,他已經失去了兩個兒子,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人,所以他不能避。
還擊,其實君金權這種高手,身體的任何一部分都可以成為最厲害的武器,只不過今日的對手是這種級數的絕世高手,他有些恨剛才不該回頭,他也有些恨君道遠不知死活的孩子立在他身後這麼近的地方。
“轟——”赫連天道必殺的一拳劈在君金權的拳頭之上。
兩股瘋狂的勁氣將地上的土和泥、碎石全都激得爆飛而起。虛空裡塵土到處亂躥,所有的人都被這種聲材和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
誰也沒想到花無愧的預言這麼快便變成了現實,這麼快便演繹成不可收拾的殘局。
“呀——”這是君天的慘叫。
君天竟然死了,腦袋被打破,是從背後被打破的,是一個很凌厲的大漢。
君金權的心都碎了。他的三個兒子竟相繼遇害,而這次卻是死於自己人的手中,但剎那間,他不禁感到心痛,還感到肉體的劇痛。
竟是君道遠的刀。
天哪,竟會是君道遠的刀捅進君金權的後心,過胸而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君金權憤怒地狂嘶,但他並沒有撲倒,他的心真的碎了,比那刀切得還碎。四個兒子,有三個被害死,而最後一個卻來殺自己的父親,這到底算哪門子事?
赫連天道並沒有任何驚異,一切都似在他的意料之中,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很順利,他也並沒有再進行第二輪攻擊,那是沒有必要的,完全沒有必要的。
一個人的心臟被切破了,若仍可以安然站著,那便不是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那便是逼退君金權,將他護體真氣在一剎那間擊破,而撞刀之事卻是君道遠的計算。
君道遠果然沒讓他失望。
“為什麼會這樣?”君金權望著那殺死君天的漢子,臉形有些扭曲地向君道遠問著剛才花無愧所問的同樣一個問題。
天龍鏢局的人似乎全都有些默然,對君金權的死似乎毫不在意。
此刻君金權才發現,這些人竟是君道遠最親密的人,而那殺死君天的人甚至連他都不太熟悉。
是啊,他的確是太信任這個大兒子了,君家大小事務,大多數亦交給他管,可今日,他有些後悔了,他從不是一個喜歡後悔的人,可是此刻卻真的後悔了。“對不起,兄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