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五魁門”鬥得很慘,二十年前雖然花無愧是另有他事才收斂其鋒,但卻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由“五魁門”所引起的,因此在“天妖教”所有弟子的心中對“五魁門”與“杜家劍法”
這種稱呼都有一絲陰影。
君情與龍佩這一拉一唱在眾人的心中立刻起到了作用,那些準備向君情動手的人都是不由自主地一愣,連向婁鍾與方儀攻擊的人也將攻勢緩了一緩。
婁鍾與方儀心中一喜,奮起神威,轉身便向身後攻來的人推出一招,其氣勢大有一去不復返之慘烈,而且勁風強猛,使得“天妖教”眾弟子的氣勢又弱了一弱。
高下立分,“天妖教”眾弟子迅速被斬退,而婁鍾與方儀兩人也向馬群靠近了一步,而馬兒已經把雙妖與婁鍾、方儀也隔斷。
“呀!”妖風一聲巨吼,向君情迅疾飛撲了過來,那些馬匹根本就阻不了他的攻勢。
“哼,就是杜刺親來,老子也要把他揪下來。”妖雲怒喝著也撲了上來。
君情心中一緊;想不到這兩個老魔頭如此強橫,不過他並不害怕,手中的劍立刻吞吐不定,有若長蛇吐信,看似毫無方位,但給雙妖的感覺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
妖風與妖雲眼中神光暴射,立刻雙腿一縮,迅疾變招,因為君情那看似平凡而普通的劍,卻完完全全地將他所有的攻勢封死,若執意擊下的話,只是把雙手送給對方斬而已。
“上馬!”君情一聲低喝,手中的韁繩立刻交給龍佩;龍佩也配合得很好,韁繩一抖,剛好落於婁鍾與方儀的身邊。
婁鍾與方儀都是高手,對機會的把握那肯定不會要人教,兩人同時一聲呼喝,騰射而起,並抓住那一截韁繩,兩人騰身起步的速度很快,但馬兒的速度也不慢,就在兩人身形還離馬背有一定的距離時,那根韁繩就起了作用,一拖,一帶,兩人一借力立刻翻身上了馬背。不由得向君情投去一道感激的目光。
君情的劍立刻也跟著雙妖的掌勢一攻而改變,就像是千萬朵荷花在綻放,豔麗異常。
雙妖的臉上立刻顯出汗珠,不由自主地雙雙落下馬背,而止住了向君情攻擊的招式,驚駭之色在臉上輕易可以找得出來。
君情。心中也是緊張得很,這兩招純以招式取勝,若非在馬背之上,而雙妖又是在空中無換氣之處,他肯定受不了兩人這一擊。
雙妖心中也是震怒異常,他們根本就不能發揮自己的攻擊優勢,若是以勁力全力而擊,定能將君情擊下馬背,甚至可能吐上幾口血;可是那樣也將後力難繼,跌下馬群之中,變成馬兒的墊蹄石;就算不死也是重傷;所以他們只好歸回馬上,不過君情的劍招竟似專門克著他的武功,使他總覺得無論如何攻擊,都不可能逃過君情的劍,若是君情不在馬上,採取遊鬥之術,那自己肯定要大大吃虧。
婁鍾與方儀絕不會給雙妖喘息的機會,剛上馬背,乘錯馬之時,立刻還以顏色,而雙妖因剛才那一口氣尚未緩過來,不得不狼狽地閃避;卻給婁鍾切下一塊衣服。
“哈哈!”婁鍾一陣得意地大笑,望著那氣得幾乎把紅髮都豎起來的雙妖,甚是得意。
君情望了望正準備追上來的“天妖教”弟子一眼,厲聲喝道:“想死的便追來。”
那些“天妖教”弟子果然為之一愣,他們親眼見到那不可一世的天地雙妖也只給對方輕巧的兩招給逼得動彈不得,何況自己又怎能跑得過賓士的駿馬,不過追在屁股之後的他們卻看到了血。
馬兒的血,君情竟在這些馬屁股上劃出一道血槽,也難怪,這些馬要狂奔。
君情又望了望“天地雙妖”一眼,傲然一笑道:“二位就不要客氣了,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又何必呢!”
“好,今日便看在五魁門的份上,放過你一馬,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