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頭問道。
“來了。”周靜姝說道。
“誰來了?”路朝歌問道。
“我剛才跟你說的那個。”周靜姝說道。
“我還以為是誰呢!”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安心吃飯,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聽了路朝歌的話,周靜姝又低下頭繼續吃飯,既然路朝歌都說了這件事交給他處理,那她也就不需要擔心了。
“靜姝,在這吃飯呢?”婦人帶著自己的兒子走了過來,他們昨天就知道路朝歌回來了,就想著怎麼見見路朝歌,他們覺得路朝歌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她張嘴求了路朝歌,他肯定是不好意思拒絕的,畢竟有身份地位的人,都喜歡看別人求他,然後自己輕而易舉的把事情辦成了,讓別人有那種‘你好了不起’的感覺。
“啊!”出於禮貌,周靜姝站了起來,說道:“嬸子這還沒回家呢?”
“想著在長安城多待幾天。”婦人說道:“楷兒,怎麼也不知道叫人呢!”
“表姐,表姐夫。”秦之楷沒精打采的打了聲招呼。
“嗯!”路朝歌點了點頭,道:“沒吃飯呢吧!坐下來一起吃點吧!”
“那……”婦人剛要點頭答應,秦之楷突然開口打斷了他母親的話。
“就這些東西,我才不吃呢!”秦之楷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餐食說道。
聽了秦之楷的話,婦人趕緊輕輕的推了一下他,說道:“你表姐夫叫你吃你就吃,這有什麼不好的。”
路朝歌看著秦之楷,突然就笑了一下,要知道路朝歌的笑這裡面多多少少的都帶點含義的。
“這些吃的你覺得不好吃嗎?”路朝歌淡淡的問道。
“這有什麼好吃的,我在家那天不是山珍海味。”秦之楷長這麼大確實是什麼都吃過見過,能和周家成為親戚的人,也不會是簡單人物。
“也是,大家大業的,吃點喝點不犯毛病。”路朝歌笑著說道;“既然你不想吃,那我也就不多留你了,您去吃您的山珍海味,我們繼續吃我們的早餐。”
“朝歌,孩子不懂事。”婦人趕緊說道。
“孩子?你說的是我眼前的這一男一女還是說你身邊的這位大少爺啊?”路朝歌痴笑道。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比我還大吧!”路朝歌放下了手中的碗筷說道。
“對對對,比您長一歲。”婦人趕緊說道。
“那您還管他叫孩子?”路朝歌說道:“二十二歲了還不懂事,那就不是一句他還是孩子能解釋的了。”
“趕緊給你表姐夫道歉。”婦人一看路朝歌的表情,就知道路朝歌已經生氣了。
“不用。”路朝歌說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習慣,我們家就喜歡吃這些東西,可能在秦大少的眼裡就是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罷了,但是我們吃飽了喝足了就滿足了。”
“聽我夫人說,你想讓你兒子去武院,對嗎?”路朝歌也不給婦人說話的機會,直截了當的問道。
“對對對。”婦人趕緊說道,她見路朝歌主動提出來了,就以為這件事有戲了。
“我記得武院開學招學生的訊息早就傳出去了。”路朝歌說道:“您家在什麼地方?”
“宛州城。”婦人趕緊說道。
“宛州道距離長安城可不算遠,得到訊息之後幹要是立即出發,應該可以遊山玩水的趕到這裡才對啊!”路朝歌說道:“你怎麼可能錯過了時間呢?”
“別找理由。”路朝歌說道:“康州的考生都能趕到,你一個宛州的考生趕不到嗎?是不想來還是不願意加入武院呢?”
“不是不是,就是出門晚了。”婦人趕緊說道,他真擔心自己的兒子又說出什麼話來,把路朝歌真的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