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朝淵的喘氣聲更重,壓緊謝朝泠,發了狠地撞進他身體裡。
洩精時謝朝淵將謝朝泠抱起身,由下至上不停歇地兇狠貫穿他,謝朝泠承受不住,莖物擦在他小腹上先洩了身,再之後他感覺到自己濕軟得不像話的後穴又被狠狠攪了十餘下,一股熱流猛射進去。
謝朝淵吻住他的唇,將謝朝泠所有呻吟喘息一併吞下。
重新沐身後謝朝泠側身躺上榻,謝朝淵將他攬進懷,在他耳邊低聲喊:「哥哥。」
謝朝泠渾身骨頭都酥了一半,小畜生果真沒臉沒皮,這句「哥哥」他怎麼好意思喊出口?
「嗯。」
聽到謝朝泠懶洋洋地應聲,謝朝淵笑聲更低。
謝朝泠懶得理,睡意襲來,闔了眼。
一夜酣夢。
早起已是辰時末,謝朝泠由人伺候著更衣,一邊打哈欠,暗道自己過慣了這樣懶散的日子,日後回去怕是要段時日才能適應了。
謝朝淵不在屋子裡,謝朝泠聽到外頭他的說話聲,斷斷續續但聽不清。
等他梳洗更衣完,那人才進來,婢女手裡捧的點心盤擱到一旁,謝朝泠想去拿,被謝朝淵制止:「別吃那個,一會兒去外頭用早膳。」
謝朝泠不明所以看他。
謝朝淵哂道:「太后一早派人送來的,說宮裡嬤嬤做的點心,她覺著好吃,分給各府,還說她那侄孫女也露了一手,讓我嘗嘗。」
謝朝泠:「……」
趙太后這是鐵了心要將趙婉娘嫁進恪王府,既然都已說破,乾脆不避諱了,謝朝淵不屑撇嘴:「好歹也是自家的千金小姐,竟然當丫鬟使。」
謝朝泠忍笑道:「太后大概覺著,恪王府需要一個賢良淑德,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王妃吧。」
謝朝淵瞧他一眼,伸手撥了撥他還未束起的長髮:「不需要,琳琅這樣的就可以。」
謝朝泠笑了笑,沒再接腔,謝朝淵這樣的,離他東宮太子妃的標準還差得遠。
謝朝淵盯著謝朝泠笑臉,手指從他黑髮撫上耳後,輕捏那一處小巧的耳垂,謝朝泠被他捏得癢,抬了抬下巴:「殿下不必拿我取樂,還是早些命府中下人收拾準備,迎接新王妃吧。」
「琳琅這話聽著有些酸,」謝朝泠輕勾唇角,「你說得對,太后若執意要嫁,本王便娶。」
「然後呢?」
「花轎進了恪王府,那便是恪王府中人,生死皆由本王,本王就是讓她當夜就暴斃又如何?」謝朝淵道。
謝朝泠心知這小子是半點不怕得罪趙氏,這事他說要做就果真做得出來,規勸的話到嘴邊想想還是算了。
謝朝淵眸光落在謝朝泠臉側,微微一頓:「趙氏家風不好,那趙婉孃的親姐嫁進林家,與她公爹扒灰,這樣人家的女兒,我為何要讓她佔著恪王妃的名分?」
謝朝泠略微驚訝:「這你也知道?」
「知道。」
「既然知道將事情鬧出來就是,趙氏女眷聲譽受影響也好過嫁給你當夜丟了性命吧?」謝朝泠無奈提醒他。
這事真鬧出來,就算太后不要臉,乾明帝也一定不會讓自己兒子娶,分明是很簡單的一件事,謝朝淵這瘋子卻只想著殺人。
「麻煩。」
謝朝淵不以為然:「沒了趙婉娘,還會有別人,我不想娶妻,最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殺雞儆猴。」
永遠不要試圖和瘋子講道理,謝朝泠明智決定放棄這個話題。
於是捉住謝朝淵的手:「那便算了,殿下你高興就好。」
謝朝淵看著他沉聲問:「那哥哥呢,哥哥會高興嗎?」
青天白日喊哥哥也忒不要臉了,謝朝泠笑笑道:「與殿下同樂。」
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