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德?!”許靜珊瞪大眼睛驚呼,“你怎麼在這裡?你是來救我的嗎?”
弗瑞德不再是在秦家時候陽光大男孩的感覺,他表情邪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煞氣。 面對許靜珊的連環發問,他並不回答,只是一步一步沉穩的向許靜珊走過去。
門在他進入房間的一剎那立刻關閉,整面牆又恢復成了毫無縫隙的潔白無辜。
許靜珊再怎麼愚笨也看出了弗瑞德的不對勁,使勁把身子往後縮。但是她再逃避又能逃到哪裡去呢?緊貼著牆壁,許靜珊蓄勢待發,好像一隻警惕的小貓一樣張牙舞爪目光炯炯的盯著他的動作,好似一有情況她就立刻亮出尖利的爪子給他一個教訓。
弗瑞德對於許靜珊的行為顯得毫不在意,他甚至沒有做出什麼防禦性的動作,身體放鬆的坐在許靜珊的床邊,熟稔的笑眯眯開口:“夫人,好久不見。”
“這是哪裡?”許靜珊微縮著下巴,對他怒目而視,“小蓮呢?”
弗瑞德好似聽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咯咯”笑了起來:“你居然第一個問的是那個□□?你不擔心你的將軍大人嗎?還是其實你愛的是劉小蓮?這倒也像是,我看你平時對她也不像是主子會對丫鬟做的。”
“呸!”許靜珊唾棄弗瑞德,“小蓮就好像我自己的親妹妹,我對妹妹好有什麼奇怪的,只有你這樣齷齪的人才會想歪。”
弗瑞德的嘴角歪了歪:“你把她當親妹妹,她可沒把你當姐姐。你不是想問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嗎?我告訴你,就是她把你送過來的,她還沾沾自喜的跟我邀功呢!”
“你胡說!”許靜珊搖著頭不想相信,但是種種事實擺在眼前,她的語氣少了一分底氣,“我相信她不會這樣的,我們都對她這麼好,她圖什麼?”
“圖我啊!”弗瑞德摸摸自己的臉,又轉頭看向許靜珊感嘆,“沒想到這幅臭皮囊還真的有點用處,還有笨女人幫我成就大事。你知道的,戀愛中的女人大多都是愚笨的。”
許靜珊咬咬牙:“你為什麼這麼對我,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因為我討厭秦紹言,他的一切我都想搶走,”弗瑞德伸出手想要摸許靜珊,被她啪的一下打掉,他也沒有氣惱,縮回手放在自己的身邊,“我想讓他痛苦,想讓他明白他鬥不過我,我想讓他死。”
他的語氣非常平淡,但是這短短的一段話卻讓許靜珊後背上的冷汗溼透了裙子。她不顧可能的危險,身子往前探用惡狠狠的語氣逼問弗瑞德:“你把將軍怎麼樣了?”
弗瑞德聳聳肩:“暫時還沒怎麼樣,他還是有點本事的,不愧是我的對手。”
看許靜珊鬆了一口氣,全身放鬆癱坐在那裡,弗瑞德笑了起來,笑容猶如陽光一般溫暖耀眼:“但是我現在有了你,這一切就會不同了。”
“你卑鄙。”許靜珊無力的說道。
“隨便你怎麼說。”弗瑞德伸出手撫摸許靜珊的臉,這次他的表情危險了許多,手臂鼓起的肌肉說明了不容抗拒,許靜珊想躲開,卻被他整個人籠罩在陰影裡無從逃避。
他仔細的感受著許靜珊細膩的面板,尖利的指尖慢慢從她的側臉上溫柔滑動,感受到手下人的顫抖,他享受的眯起眼睛。
許靜珊簡直怕死他這個變態的舉動了。要是秦紹言出事,她還可能不管不顧拼死和弗瑞德同歸於盡,但是他分明說了秦紹言安然無恙,那麼她就開始格外的怕死。
她想留著這條命,活著和秦紹言團聚,他們還有下半輩子的時間在一起。
她不想這麼快就死去,不想把秦紹言留給別的女人,所以她不敢惹怒弗瑞德這個瘋子。
弗瑞德看著許靜珊如同純潔無害的小白兔一樣害怕抖動,整個人好似終於等到獵物的蛇一樣溫柔纏繞上她的身子,許靜珊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