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秦紹言的手很大,一隻手就能把她的兩隻手包住,他的手很溫暖,不像她手指常常冰冷,白與黑,大與小,粗糙與細嫩,很大的對比,卻分外和諧。
她的眼淚幾乎要出來,哽咽著問:“你怎麼?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秦紹言把她的手握得更緊,使她的身體很快染上他的溫度,“秦宜瑞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