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心急。打也打了,我道歉也沒用,你要是覺得心裡頭不舒服,就打回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回家做飯去了。”說著宋君倩繞過宴渺打算離開,走了沒幾步,她轉身說,“你要是真沒那個心就不要纏著浩臨了,你會毀了他,也會毀了你自己。”
宋君倩的話像帶刺的藤蔓纏緊了宴渺的心。不錯,再這麼下去她會毀了莫浩臨,毀了她自己的。
嚴肅在一旁了很久,他看得出來宴渺很痛苦,如果她不愛莫浩臨,她有怎麼會痛苦?去傷害一個自己的不愛的人,怎麼會讓自己變得如此痛苦呢?
“宴小姐,我有個問題。”相對於宋君倩的冷眼,嚴肅的態度要友善很多。
宴渺客氣地說:“你問吧。”
“我和梁青青多年之前有過誤會,這個誤會一直到現在,幾乎成了死結,我很想解開它,但又怕她發作的更快。你說我該怎麼做?”
嚴肅的問題和宴渺沒有一點關係,他說的是自己的事,可宴渺知道他一定有他的用意。
宴渺說出自己的看法,“解不開就不要硬解開。你和梁小姐彼此有情,或許哪天結會自己鬆開。你們有過去,更有未來。”
嚴肅點一雙桃花眼彎成月牙狀,“不知道這番言論適不適用在宴小姐自己身上。”
宴渺驀地低下頭,內心被震了一下,等她抬起頭時,嚴肅已經不在了。
成淺曜開著車子來接她,見她呆呆地站在原地,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宴渺搖搖頭,利落地上了成淺曜的車,說道:“成律師,能不能把你的電話借我一下?”
成淺曜將手機給她,發現她接通了於錦溪的電話。
“成淺曜你是要給我答覆麼?”於錦溪似乎等得有些不耐煩,接起電話就直接詢問。
宴渺平靜地說:“我是宴渺。於錦溪,我想問你,七年前你約我在酒店見面是不是為了讓莫浩臨誤會我?”
“你是從哪裡知道的?”於錦溪很意外宴渺突然問起這件事來,不過無所謂了,“是又怎麼樣?莫浩臨他不肯相信你要離開他,我就讓他相信。我說從排演話劇那裡直接過來你,你一點都不懷疑。我穿著男人的衣服又說不舒服,摟著你抱著你故意做得親密全是給莫浩臨看的。可惜了,他看到後還是不死心,所以才有了之後我被車撞的那一出。可我聽說莫浩臨後來去醫院找你了?因為發現了你懷孕要去做人流?白緲啊白緲,早知道你這麼會傷他的心,我又何必自己動手呢?”
聽完於錦溪的話,宴渺異常冷靜,她淡然地說:“你做這麼多事是希望莫浩臨能愛你,還是為了你可憐的自卑感?你愛的不是莫浩臨,你愛的是莫太太的名分,你愛的是莫家給你的錦衣玉食。”
於錦溪忿恨不已,“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宴渺不再多言,也不再聽於錦溪多言,直接掛上了電話。
在開去莫浩臨家的路上,宴渺對成淺曜說:“成律師,我一直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忘記也好,報仇也好,這條命這口氣總是身不由己。我想最後再任性一次,可以麼?”
雖然不知道宴渺為什麼突然說這些,但成淺曜隱約覺得她的似乎要做個了斷。
“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援你,我答應了樂曉要照顧好你的。”成淺曜騰出一隻手摸了摸宴渺的頭頂。
“謝謝你,成律師。” 宴渺目光看向遠方,像是在找尋什麼。
成淺曜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請你不要恨樂曉。”
宴渺柔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