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這句話看來也把你壓倒了。”
趙詢也笑道,“確實。”
柳籍便又道,“三千桐,以後不許造次,若把佐帥驚到,本帥唯你是問。”
趙詢聞得此言,苦笑不語。
三千桐雖知柳籍此語乃是戲言,猶是道,“晚輩不敢。”
柳籍岔開話道,“本帥想知道第三絕又是何方高人,那個愛玩愛鬧的小姑娘又是誰,和小侄女相較,有幾分伯仲?”
三千桐回道,“京城風煙閣的風闋姑娘,美貌無雙,才藝絕世,是為塵絕。”
柳籍道,“五年不曾聽聞訊息,風煙閣竟變化如斯。”
三千桐回道,“晚輩路過京城,所見便是如斯。”
“果真是風雲變幻,捉摸不定。”柳籍道,“繼續說那小姑娘,她是何來頭?”
三千桐腦海裡浮現出冉紅裳的模樣,不覺嘴角一揚,“她名喚冉紅裳,年方十八,自稱說書老孃,在她的一張嘴裡,古往今來,無所不包。”
三千桐說到此處,看了看趙詢。
趙詢敏捷非常,即道,“我的故事,也在她的口中麼?”
三千桐聞言連忙收回目光,笑道,“冉姑娘書中所獵之人、事、物皆是舉世無雙,佐帥風姿獨異,想必並無疑問。”
其事必有,三千桐卻不明說,柳籍笑道,“這麼說來,小侄女比起這個小老孃來,是要遜色一二了。”
三千桐道,“確有不如,不過花妖也在冉姑娘口中。”
柳籍笑道,“小侄女果然有些本事,噢,不對,不對不對。”
龍秋蟬聞言一急,插話道,“大將軍,有何不對?”
柳籍吟吟一笑,道,“小侄女比小老孃遜色一二,卻在小老孃的口中,如此說來,我們這些在小老孃口中討生活之人,豈不是都比小老孃遜色一二?這對麼?”
龍秋蟬又上當了,哼道,“我看對極!”
“哈哈哈。”柳籍大笑,罷了又道,“一直說著小侄女,她跑哪裡去了?”
三千桐道,“她與霜鍾一道。”
柳籍笑道,“秋蟬,帶路!”
龍秋蟬哼了一聲,走到前頭帶路。到了公子霜鐘的宿地,卻不見半個人影,龍秋蟬回頭稟道,“大將軍,他們不在,看來是跑出去玩耍了。”三千桐點點頭,龍秋蟬又道,“我去看看,由著那丫頭去瘋,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呢!”
“小侄女倒是可以由著她,但公子抱病在身,又長途奔襲多日,不宜再添勞頓。”柳籍說完這句,龍秋蟬便應聲告退,卻被喊住,“盔甲卸了再去。”
“這不必了吧?”龍秋蟬皺著臉道,“麻煩。”
柳籍命道,“卸了。”
“哎喲,”龍秋蟬的臉已皺得跟個苦瓜似的,“大將軍,我冷。”
“放屁!”柳籍瞅著龍秋蟬只想笑,“快卸了!你還怕小侄女不知道你是龍將軍啊?”龍秋蟬不甘不願,開始卸甲,忽又聞道,“誰叫你在這裡卸了?回營裡去!”
“好好好,遵命遵命。”龍秋蟬說著向營裡走去,一邊還咕噥道,“唉,早知道就不換回來了,還說是愛將呢。”
三千桐早就聽說龍秋蟬是柳籍麾下虎將,卻不知如此虎將竟有如此憨厚一面,早已忍俊不禁。
龍秋蟬卸了甲出來,發現柳籍仨人已不在原地,舒了一口氣,又念道,“唉,好不容易趁熱打個了鐵,想在小水面前威風一把,偏她又野腳跑出去玩耍了,虧我機靈,說要出去看看,大將軍卻又不解風情了,唉!”
龍秋蟬倒是很快就找到了洛出水和公子霜鍾飲酒的所在,洛出水已飲了不少酒,興致正高,看見龍秋蟬便招呼道,“小龍叔,飲酒唷!”
軍中有禁酒令,龍秋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