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跟身體齊齊升溫,又羞又窘,啞口無言便張嘴就咬住他鎖骨,用了十足的力氣。
鎖骨那裡麻意多過疼意,祁肆禮眸底漸深,大手摸著溫杳的後腦勺,聲低了一點,“杳杳,我昨晚沒要你,眼下是一點即燃的狀態,再咬下去——”
溫杳不等祁肆禮說完,就嚇得張開了嘴,不敢再咬他,免得他一大早抱著她在房間裡胡來。
“抬頭,杳杳。”
“……不要。”
頭頂仍舊是一聲短促的笑,問:“那今天是打算就這麼在房間待一天,不跟我對視?”
“……”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如早早挨一刀,溫杳咬了下唇,臉從祁肆禮懷裡退開一點,慢吞吞仰頭看祁肆禮。
祁肆禮一直垂眸看她,等到瞧見她那張雪白漂亮的鵝蛋臉眼下薄紅一片,他唇角忍不住揚了一點。
溫杳立即道:“你不許笑!”
“嗯,不笑。”祁肆禮唇角壓下去,黑眸定定瞧著她,大手去捏她柔軟的腮,他說:“杳杳,你怎麼這麼容易害羞,嗯?”
“你也不許再提!”溫杳耳朵都燙起來。
祁肆禮眸光微深地看著她,仍舊順她的意,嗓音低沉悅耳,說:“嗯,不提,但是現在,杳杳你需要把你衣服穿上。”
溫杳一開始還不明所以,直到低了下頭,看見剛才還緊緊掩著身前的絨被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下去,堆在兩人胸膛下面,她臉頰再度升溫,雙手立即撈起被子,掩在胸前。
“你昨天怎麼不給我穿睡裙?”她通紅著一張臉,懊惱地看他。
祁肆禮起了身,走去床尾拿了毛衣長褲,又折身回來,彎腰把衣服擱在溫杳身側,他說:“杳杳,不要惡人先告狀,你昨晚睡在我懷裡,一直說熱,不讓我穿。”
“……哦。”房間裡有暖氣,再在一個成年男人的懷裡,那不就是一個天然暖爐,她不熱才怪,溫杳無言以對,伸手從毛衣上拿了內衣和內褲塞進被子裡,摸索著穿上。
等到穿戴整齊,溫杳下了床,祁肆禮已經不在床邊了,而是走去了沙發那邊,溫杳不敢靠近昨天她在祁肆禮脖子上胡作非為的地點,她揉了下臉,想去浴室洗臉,路過沙發時,偏偏又忍不住好奇,扭頭看了一眼祁肆禮在沙發那邊幹嘛。
她將視線偏移過去,就見祁肆禮一身潔白雅緻襯衣黑色西褲坐在沙發上,漂亮窄瘦的大手卻從沙發邊角拎起一個布料極少的白色內褲,寬厚的大手毫不嫌棄地握著那團狼狽的布料,似乎想要找地方擱置,也就在此時,祁肆禮察覺到她視線,掀眸看過來。
“……”溫杳猛地把視線偏移回來,幾乎是逃也似的奔向了浴室。
從浴室出來,溫杳勉強收拾好心情,可以跟祁肆禮牽手並排行走。
她小手被祁肆禮握在掌心,穿過幾顆光禿禿的海棠樹,她輕輕扯了扯祁肆禮的手,注意到他手腕上戴的還是她昨天送給他的表,她嘴角極輕地翹了下,隨後問起正事:“思義今天還要去上課嗎?”
祁肆禮說:“不用,老師說出遊太累,今天又是週五,讓他在家休息三天養養精神。”
溫杳已經在心裡盤算逃課帶祁思義出門玩的事情了,但她不記得今天是什麼課,她正要拿出手機進教務系統檢視,祁肆禮說:“你今天上午第二節 有課,下午第一節有課,分別是園林植物栽培養護學和園林建築設計,都是專業課,而且思義今天應該也不會再選擇出門了,沒有逃課的必要杳杳。”
“……怪不得你沒叫醒我。”溫杳首先想到的她宿醉祁肆禮沒喊她起來上課,她本以為祁肆禮想讓她多睡會才不喊她,原來是因為他早就對她的課表瞭如指掌,知道她第一節 沒課才不叫她,她掀眸看祁肆禮,好奇道:“你怎麼記我的課表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