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少強十分小心地問道:“董事長,您昨天是不是找到您的女兒了?”
一聽這話,胡的臉上頓時流露出痛苦之色,目光也變得十分悽楚。曾少強看了不由的也是鼻子有些酸聲向胡光遠安慰道:“董事長,昨天您在搶救的時候,陳區長和那位胡小姐也一起來看你了直到您脫離了生命危險才離開的。看得出來,胡小姐對您的安危還是很緊張的。”
“你說昨天囡囡來看我了?”胡光遠聽,眼中頓時閃出一絲亮彩,一把抓住曾少強的手動地說道。
“董事長,您別這麼激動,:生關照過,您不能過分激動。”曾少強連忙對胡光遠勸道,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昨天陳區長打了您的電話我接,我告訴他您的病情以後陳區長就和胡小姐一起過來了。”
“囡怎麼會跟陳區長一起過來?”但是思女心切的胡光遠沒有過分去想這個問題,自言自語了一句後由地嘆了一口氣,說道:“囡囡是沒有原諒我呀,也不知道她這麼多年來是怎麼過來的。都是我造的孽啊,這麼多年來,苦了這孩子了。”說著,胡光遠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兩行淚水滴落了下來。
曾少強著不忍,沉吟了一下後,對胡光遠說道:“董事長,我看陳區長和胡小姐的關係很不一般。要不我去陳區長那裡一趟,向他了解一下胡小姐的情況。”
“好。”聽了曾少強的建議,胡光遠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緊接著又擺了擺手,說道:“這樣,你還是把陳區長請到這裡來,我要親自向陳區長了解囡囡的情況。”
“那好,我這就跟陳區長打電話。”看到胡光遠這麼急切的樣子,曾少強連忙說道。
陳寧今天一早就給胡秋月打了電話,想聽聽她的情況怎麼樣了。結果,胡秋月告訴他,自己已經沒事了,現在正在上班的路上,陳寧這才放下了心。
上班後不久,陳寧便接到了曾少強的電話。曾少強先是對陳寧昨晚去看望胡光遠表示了感謝,然後告知了陳寧,他們董事長如今已經醒了,請求陳寧在方便的時候,來一次醫院,他們董事長鬍光遠想見他。
陳寧知道曾少強肯定把昨晚自己和胡秋月來醫院的事告訴胡光遠了,胡光遠肯定是想從自己這裡瞭解自己女兒的情況。陳寧考慮了一下後,告訴曾少強,自己中午的時候去醫院看望胡光遠。
中午,當陳寧和拎著水果籃,捧著鮮花的費明出現在胡光遠的病房中的時候,胡光遠頓時一臉激動地掙扎著要起身。
陳寧連忙緊走幾步,按住了胡光遠讓他躺著,微笑著說道:“胡董,你剛剛脫離危險,別動,別動。”
站在一旁陪護著胡光遠的曾少強,知道胡光遠要向陳寧瞭解他女兒的事情,在跟陳寧打了一個招呼以後,笑著對剛放下鮮花和水果的費明說道:“費主任,我們到外面的休息區去喝杯咖啡吧。”
費明一聽,便知道胡光遠要和陳區長談些事情,自己不方便呆在這裡,連忙笑著答應,和曾少強一起走出了病房。
“陳區長,聽少強說,您昨晚已經親自來過一次。今天又要麻煩您跑一趟,真是不好意思。”曾少強和費明出門後,胡光遠半靠在病床上向陳寧客氣地說道。
“沒關係的,胡董,有什麼事情,您就只管說吧。”聽到胡光遠跟以前一樣一口一個“您”的稱呼自己,陳寧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再怎麼說,胡光遠現在也算是自己的老丈人,不由地自己也對胡光遠用上了敬語。
“陳區長,我曾經有個女兒已經失散了三十五年了。自從我出獄後,這二十年來一直在尋找這個女兒。想不到,昨天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中,我找到了自己的女兒。我這個女兒想必陳區長您也應該知道了吧。”
陳寧坐在胡光遠的病床邊,點了點頭。
“唉,陳區長,是我對不起我這個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