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縣長估計是怕新任縣長勢單力薄而特別委派地。
季文和真是用心良苦啊,陳寧心中感嘆道。既然常委會上已經透過了,陳寧也不再去糾纏了,但願他們到任後能和自己一起好好展新河的經濟。
“那錢新林和徐國清安排到哪裡去呢?”錢新林畢竟對自己地工作還是比較配合的,徐國清更是對自己言聽計從,這兩人地安排陳寧不得不問一下。
“錢新林這次調任民政局當副局長,徐國清倒是還沒有安排,錢新林是正處級幹部,季書記親自安排的。”胡光明的言下之意是正處級幹部,都是季文和安排的,他這個黨群書記是根本插不上手的。
“胡書記,徐國清可是一名工作能力比較強的同志,這次受到金花鎮案的牽連確實是比較冤的,我回去後讓徐國清親自向您彙報一次工作吧?”陳寧知道,在徐國清的工作安排上胡光明有很大的言權,他可不希望靠向自己的幹部就這樣被人當了替罪羊。
胡光明笑了笑,他也知道,這個徐國清以前也是被人架空的,處境比自己還差,胡光明對這個徐國清還是蠻同情的,現在又是陳寧幫著說話,胡光明當然是答應的。
和胡光明一起用過午飯之後,已經得到確切訊息的陳寧馬不停蹄地趕回了新河,一到辦公室先是找徐國清談話。
“陳書記,您找我?”徐國清滿臉帶笑的走進陳寧的辦公室,自從錢新林一系的人馬被打擊後,徐國清的工作勁頭很足,他知道,是陳寧來了之後,他才有出頭之日的,所以對陳寧他一直是十分恭敬地。
“老徐啊,請坐。”陳寧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讓徐國清坐,擺了擺手,讓跟進來的費明出去,親自給徐國清泡了一杯茶,端到徐國清的面前。
“陳書記,這怎麼敢當呢,讓您親自泡茶。”徐國清連忙從沙上站起來,雙手接過陳寧端過來的茶。
陳寧在徐國清的對面坐了下來,笑著對徐國清說道:“老徐啊,你在新河工作快三年了吧,感覺怎麼樣啊?”
徐國清滿臉感激地說道:“陳書記,我雖然在新河工作快三年了,其實就是您來以後,我才算是個真正的縣委副書記,在您手下幹,我覺得心情特別舒暢。”
陳寧擺了擺手,說道:“老徐啊,你客氣了,你有沒有想過換一個崗位工作呢?”
陳寧的話頓時讓徐國清一愣,作為主管黨群的縣委副書記,他可是除了陳寧和錢新林以外的第三把手,換一個工作崗位,陳寧不可能讓自己降級的,哪另一種可能就是市裡要動自己了。徐國清的臉色頓時一暗,好不容易真正掌握了實權,市裡就要調動自己的工作,真的是很倒黴。
“陳書記,是不是市裡要調動我的工作?”徐國清苦著臉問道。
陳寧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這次市裡要同時調整你和老錢地工作,這個訊息我也是剛剛得知,所以我先找你談談,你有什麼想法?”
徐國清知道了,自己和錢新林被同時調走,肯定是受到了金花鎮案的牽連,市裡是需要有人對這起大案負責呀。既然陳寧主動找自己談,那肯定是不可改變的了。
“陳書記,知道我會調到哪裡嗎?”徐國清悲涼的問道。
“具體把你調到什麼地方,市委還沒有具體定,不過你可以找一下市委胡書記彙報工作,談談你具體地想法。”陳寧站起身來,拍了拍徐國清的肩膀說道。
徐國清地眼睛頓時一亮,剛才有些絕望的他好象看到了一絲光明,他知道陳寧和市委主管黨群的副書記胡光明關係不一般,陳寧是一定給自己說了話,既然是肯定調走,那也要爭取一個好點的崗位,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嘛。
“陳書記,太
了,今後不管我徐國清調到什麼地方,只要用得上說話,我徐國清決沒有二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