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一個副官。
“副官的任務就是當大使先生的應聲蟲,哪怕大使先生說銀河是他創造的,你也只需回答,創造的時間是由大使決定的就可以了……”
敖巖虛心的向某位經驗豐富的副官打聽,雖然對方是許多年不曾見面的高中同學,但是敖巖所得到的答覆還是相當肯定。
不過等敖巖正式走上自己的工作崗位後,面對著無數蜂擁而來的詢問、質疑、請示等等一連串讓他焦頭爛額的問題,敖巖開始懷疑,那個將副官位置形容的輕鬆異常的傢伙,是不是學在記恨當年自己不小心搶了他的女朋友這件不怎麼名譽的事情,所以騙了自己。
按說出訪他國的大使團,即便是最低等級的,都會有屬於自己的臨時智囊團,再不行,也還有大使本人在,那些繁瑣的出訪事務,怎麼也輪不到敖巖頭上,但是自從他被安排成為此次出訪西摹帝國大使團的第一副官之後,幾乎是立刻的,整個大使團的任務就一股腦兒的全部落在了他的頭頂上。
除了此次訪問的行程安排這個本職工作之外,大到大使團的出訪措施,小到大使的發言手稿的錯別字更正,幾乎都成了敖巖責無旁貸的任務。
當然,這個時候要去找對方算賬,或者向外交部提出拒絕的請求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雖然敖巖有受騙上當的感覺,但是在沒有完成這次外交訪問之前,一切都只能忍著了。
最起碼忍到大使先生到來之後,自己應該就可以從這一堆混亂中解脫了吧──懷著這樣的想法,敖巖挑燈夜戰了十三個晝夜,在處理完大部分事務之後,才在距離啟程僅剩三個太空時間(相當於地球的2個小時),看到自己的頂頭上司被“簇擁著”來到“阿努比史號”。
“簇擁”自然是比較客氣的官方語言,其實用貼切一點、具體一點的話來形容的話,那隻能這麼說:大使先生其實是被四個大漢拋上“阿努比史號”的。
如果不是那些“簇擁者”的身份是不容置疑的屬於燕家的保鏢團,而且為首者更是出具了蓋有燕家族長專用大印的證明函,恐怕“阿努比史號”上沒有一個人敢相信,眼前這個一身狼狽,滿是酒氣的醉鬼就是本次出訪的大使。
“很抱歉,大使先生昨天晚上多喝了幾杯……”
燕家的保鏢團將這位醉鬼大使拋進艙房之後,滿含歉意地替這位大使先生向所有目瞪口呆的隨行人員道歉,這樣薄弱的藉口自然並沒有辦法起到什麼切實的作用,因為光從大使先生外套上沾染的汙漬來看,大使先生昨天晚上絕對不僅僅是喝多了,至少曾經和路邊的水溝親親我我過一陣子。
“呃……沒有關係的,請問你們是否也和我們同行呢?”
雖然同樣很震驚於自己上司的狀況,但是幾年來磨練出的冷靜很快就讓敖巖找回了應有的理智。
現在不是討論醉鬼大使的行動是否給人造成麻煩的時候,眼看出發的時間已經快到了,但敖巖還是沒有拿到一份準確的隨行人員的具體名單,現如今大使不在狀況之中,那麼接下來該怎麼做,就不是敖巖自己能夠解決的了。
“您就是被委任為大使的第一副官敖巖閣下吧?”
就是敖巖第一次被人用上“閣下”的稱呼,雖然聽在耳朵裡實在是讓人有一種舒心的感受,不過某種不祥的預感,卻幾乎同時出現在心底。
“是的,我就是敖巖。”
“敖巖閣下,我帶來了本次大使團全體成員的名單,很抱歉,因為某種原因只能在臨出發的現在交給閣下。”
對方的歉疚用詞頓時讓敖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果然這次出訪不那麼簡單。
“我這裡還有一封由燕家族長所親自簽發給閣下的申明,可以用於緊急狀態……”
同一時間,在馬赫特行星內某棟守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