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們二人摸出的喜帖多為柒捌兩個號碼,少有落空,不少人心中盤算了下,花上一文錢,最差的也是二文錢的珠花,拿回去送老婆女兒也好, 蠢蠢欲動時, 雙胞胎又笑又叫,兩個人抱在了一起,手裡舉著張喜帖高喊: “中了中了,是數字參啊。 ”
對雙胞胎來說,中了烤鴨票比頭獎還要來的高興,兩個人興高采烈地望向嚴懼行, 嚴慎行趕緊從隨身的小包裡摸出了一張食票遞了過去,立刻被雙胞胎一把搶過,喜滋滋地疊好,慎重地收進了荷包裡。
嚴慎行摸了摸鼻子,笑呵呵地招呼道: “還要不要繼續摸呢?不摸的話就退你們銀子了,還有一兩十七文。 ”
不待雙胞胎有所回應,文竹上前一步,拱了拱手道: “那麻煩小哥退銀子吧。”
文曉竹嘴巴一扁,嘟嚷道: “還沒玩夠呢。 ”卻被她的孿生姐姐扯了一把,文曉蘭笑嘻嘻地湊到她耳邊道: “現在還有時間趕得及去食為天,你不想吃烤鴨了嗎?”
嚴慎行仔細地查好數目退了錢給文竹,旁邊圍觀的路人們已經迫不及待地衝了上來,嚴懼行看著是個慢性子,手腳竟然異常的麻利,同時應付著十幾個人絲毫不見混亂,還有功夫喊話:“不要擠,來來來,前面的排下隊。
文竹再次一手一個牽牢了雙胞胎,稍稍的退開了些,向四周打量了番,見不遠處一個角落裡站著個女子,穿著不起眼的淡青色棉袍,向她打著手勢,不禁嘴角一彎 ,迎了過去: “二姐,就知道你一定在。 ”
文蘭抿嘴一笑,從她身後把雙胞胎拽了出來,嗔道:“躲什麼啊,早就看見你們了。
想著畢竟是新年,文蘭也不想過多苛責妹妹們,只叮嚀了一定要跟緊文竹。 說著說著,文蘭眉頭突地一皺,鼻子抽了抽,困惑地看向文竹: “好大的酒味。
文竹笑意盈盈地從懷裡摸出壺酒,遞了過去道: “想著天寒,就順於拿了壺酒出來給姐夫暖暖身子,許是路上灑了些出來。
文蘭欣慰地笑道: “難為你有心了。 ”轉頭對身後跟著的老家人吩咐了句,叫他把酒給嚴懼行送去了,抬頭見天色近午,便道:“六妹七妹抽中了那烤鴨票,不如姐姐請你們去食為大吃一頓罷,也當謝謝三妹了。”
文竹也不矯情,把雙胞胎送了一個給文蘭牽著,頓時覺得身上一
輕,姐妹四人隨著人流緩緩出了市集,上了丈家的馬車, 向著食為天行去。
大寧地界中,繁華莫過京城,京城之中, 繁華莫過宮御道。
宮御道,是通往皇宮的唯一一條大街,寬可並駕百騎,路上鋪的全部是從西嶺山採來的松紋石, 上面仿若樹輪一樣的條紋異常醒目,看似光滑的表面踏足其上卻覺得牢靠無比。
大寧之中最為奢華的店鋪都在這宮卸道上,食為天,金雨滿堂,哪個不是日進斗金,而前不久文家五女出嫁,世人才知道,這宮卸道上的店鋪竟然有一半是屬於文家的,文章又毫不吝嗇的給文家五女做了陪嫁,叫人對孫家實是又羨又妒。
食為天,宮御道上唯一一個食肄,很囂張的佔據了宮御道最中間的位置。高達四層的樓體在這街上如同鶴立雞群般,門前停了一溜的豪華馬車,從馬車上的標記來看,不乏王公貴族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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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難過,有點想哭,心裡反覆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