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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歌之間,都是他作的主動,似乎無需她去做什麼,他便將她往愛慾裡逼迫。他雖無真正將她佔為己有,每次,卻都在她身上留下最激烈的痕跡。

她的下巴被男人握捏起,她被迫對上他的眸。

黑眸浮過一抹嘲弄,“怎麼,不會?”

“初雪那天勾引我,何等的楚楚可憐?和我二哥玩的也很盡興吧,讓本王猜猜,你已經是他的人,還是說,他將你玩過,只差沒將你破身?嗯,我二哥不會的,他是個分寸之人。”

她以為她的眼淚已經乾涸,但當他的手伸進她的衣衫裡隨意揉摸、當他含著她的耳垂說著譏誚狠絕的話時,她的眼角還是溼潤起來。

“我本以為,你皮相一般,他怎會看上你?原來這面板滑如凝脂,這觸感,嘖嘖。。。。。。”

他說著咬住她的耳垂,一手將她往他身上帶去,一手在她的柔軟上用力一捏。

疼痛、酥麻又屈辱的感覺讓她渾身一顫,胃裡泛酸,那種讓人嘔吐的感覺席捲全身,她只想將他狠狠推開,但她的手卻比她的理智堅定,仍纏繞在他的頸膊。那是四大的命。

他卻突地住了手,從她腰肢上、從她衣衫裡退出。

他比她高大許多,居高臨下望著她,“我說,取悅我,你聽不懂嗎?”

她聽得他一聲輕笑,說,也罷,天亮之前,那個奴才再得不到救治,只有死。

她從沒想到,他。。。。。其實如此陰鶩狠戾。哪還有一絲當初的模樣?這才是真實的他吧。

她知道也許有些事情並無答案,卻仍忍不住悲憤、脫口而出:“你既如此恨我,當初何必選我並待我好?我身上有你能用的地方,對不對?”

他眯眸盯著她,片刻之後,方低聲笑了。由那具高大的身子凝成的剪影與他一起攏罩著壓迫著她。

“翹楚,你錯了!”

“對你,我確有利用,我用你向我父皇昭示我無奪位之心;我用你立下救兄之功;更用你擺脫父皇對我在我二哥府裡埋下眼線的猜疑。”

“父皇怎會輕易相信我只是到那柳子湖畔吃酒解悶?金鸞殿上,我不過是假意暈厥,二哥以為我順勢借傷邀功,不,我是借這機會到父皇的寢殿去立即向父皇請罪。我說,我在金鑾殿上說了謊,我之所以知道你們在柳子湖畔,是因為我在二哥府裡埋了眼線。這眼線,我是為你翹楚而埋的,因為我知你和翹眉不和,怕你有什麼閃失。”

他的聲音很輕,她卻聽得透骨心寒。

“父皇信了!二哥必定以為我所憑藉的仍是勾起父皇對我母妃的感情吧,同一個方法怎能用兩次?我要的是父皇的絕對信任,而不是因為我母妃遂不再追究我眼線之事,否則,即使他不究,實存了疑,兵符便絕不可能落在我手。”

她輕輕一笑,“原來你對我果然是利用,但這怎麼可能?皇上怎會相信你愛我如斯?”

他沒有說話,唇角微抬,淡淡回看她。

她心裡一慌,他卻就在她這慌亂間,突然伸手攫住她的下巴,低聲道:“不!他信。”

“聽說,你生病忘記了些事情。”

翹楚一震,是,她附身在“翹楚”身上、大病初癒醒來後,為防翹振寧、汨羅思疑,曾推說以前的事情都記不清了。北地的人都知道這件事。

她越發驚疑,卻聽得他啞聲道:“你母親未被廢前,還是汨羅大妃時,你曾隨你爹孃到過朝歌來,那是受我母妃之邀。”

“我外公好遊,嚐到北地遊玩,與你外公結下生死情誼,是以我母妃與你母親自小便識,長大後各嫁君主。我七八歲的時候便見過你,你那時還很小,即使你沒大病,也早忘了這事。”

“我母妃和你母親甚至曾訂下婚盟之約。父皇深知母妃至於我的意義,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