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樂心頭一震,這石緣一眼便是看出來了自己的一身修為,但是面色卻是不改,沉吟良久之後,豐樂緩緩抬頭,漫無目的地在上空看了看
“前輩此話小子謹記在心,不過前輩既然明白小子今日的用意,那麼實際上就沒有必要說這番話”
豐樂避而不談自己的修為問題,轉而著重強調了石緣對於自己瞭解之處
石緣一聽,竟是靜默了良久,顯然是被豐樂此話給愣住了
“哈哈,此話卻正是如此,看來活了這麼久了,還真是有些老糊塗了”
這時候再次地傳來了石緣爽朗的笑聲,一時之間整個秦天峰都是為之一動
這時候其他人可就聽得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唯獨那苦渡和尚以及為數不多的幾人似是理解的看著豐樂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你們便是離去“
石緣笑罷,轉而恢復了語氣,再次說道
豐樂暗自點頭,“今日多謝前輩恩情“
豐樂也是不馬虎,恭聲說道
石緣再無聲響
場面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之中,陽宗儒家沒有想放過豐樂的意思,但是石緣竟然出面,他們一時之間卻是無法動手,石緣的影響力他們自然心頭清楚,千餘年前的那些事情雖然逐漸的很少被人提及,但是像他們這些有一定身份的人卻還是極為了解的
“景元掌門,你現在口否還想阻攔豐樂的離去?”
苦渡和尚這時候面色一笑,哪裡還有之前的臉紅脖子粗的模樣
景元面色一陣尷尬,旌德出現讓他出乎意料,但是石緣的出現則加的讓他震驚,他甚至都不知道原來自己道家派的這個老祖竟然還在人世,這不僅讓道家派上下是又驚又喜又是憂愁
景元狠狠地看了豐樂一眼,今日之事自然全部都是因為這小子而起,而後景元緩緩收回了目光,仍舊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地擺了擺手
“罷了罷了,你們便是就此離去,不過我們道家派不插手這件事情,但卻不會理會儒家與陽宗兩家來管你的事情”
景元緩緩地說道,同時衝著關荷與方東天看了一眼
豐樂哪能不明白景元地意思,正要手滑,苦渡和尚卻是再次搶在前頭說了:“既然如此那就寫過景元掌門了,至於陽宗與儒家兩家,不知道關施主與方施主是否還會繼續為難豐樂啊?”
苦渡和尚這一招可是正中兩人的下懷,這豐樂可是被石緣親自出面保下來的,雖然石緣也說了不干預他們兩家如何追究豐樂的事情,但是石緣身份放在那裡,他們兩家哪裡敢任意動豐樂啊,而且苦渡和尚在這個時候問起了這個問題,不就是想讓他們兩家也來個保證,這一招可謂是絕透頂了
豐樂見苦渡和尚竟是說出了自己本來想要說的話,暗自苦笑,看來這苦渡和尚雖然修行僧人,但卻對於人情世故還是極為的瞭然於胸
讚歎的看了苦渡和尚一眼,此刻豐樂自然是不會在像之前那樣裝霸王故意挑釁,畢竟自己的最終目的已經是達到了,他就不相信今日自己這麼一鬧,這無境界還能夠那樣沉靜下去,在這五行陰陽法陣被自己破解了,天然的屏障被破除,無境界將會面臨的是死海之外的東陵大陸的強大斗氣修煉勢力的威脅,加讓他們擔憂的應該還是當年神魔兩派所留在這個東陵空間的兩個使者了,畢竟這兩人的修為可謂是極為恐怖的
豐樂對於這些雖然心知肚明,但自然是不會說出來,因為一切都會讓時間來證明的
關荷與方東天以及兩派的其他弟子一時之間都是為難了起來,這說不糊為難豐樂自然是損了自己的威風與面子,可是要為難豐樂豈不是在扇了石緣這個恐怖人物的耳光,一時之間可謂是進退兩難啊
“呵呵,兩位前輩何必如此為難,小子的事情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