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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部分

明對比,耐人尋味。

日寇浸華鬧得人心惶惶,荒蕪的田地不知凡幾,國力在無形之中消減,這種景象類似人心、淒涼如斯!

“鐺鐺……”

魏和尚趴在擔架上,雙手各持一把快慢機以槍柄敲擊卡車地板發洩心中的不甘,一臉怒容從未改變。

部隊離開淮河渡口一個多小時,他敲了一路也沒有消停下來,不甘心,捨不得重火力與坦克,以及那難捨的兄弟情義,這輩子還能再相見嗎?

戰場上的情懷是激昂熱血演奏的一首交響曲,生死相護,不離不棄,那是過命的交情,一生銘記,魂牽夢繞!

離別的情懷痠痛心神,總有種揪心傷肺的觸痛在身心與靈魂上揪集,催人淚下,難捨難分?

往昔並肩作戰、出生入死的兄弟走了,奔赴各自的戰場,四散而去,再相見顯得無比渺茫。

楊關依躺在卡車中部,背部傳來厚實的被褥反震,身體在跳動中律動,雙目盯著外面的光景、心思已飄遠無邊際。

心酸離腸,前路茫茫,他也不知道還能抗戰多久,也在懷念離去的戰友,思念與兄弟們並肩作戰的分分秒秒。

杜鵑跌坐在旁邊,雙手託著他打點滴的左手,手臂已經麻木,但生怕滑落他的手臂經受震動,咬牙堅持,香汗淋漓也不放棄。

“車開穩點,下車之後有你好瞧的,你給我等著!”

謝棠被她的話語驚醒過來,忙不迭地掏出一塊黃白不齊的毛巾替她擦拭臉頰上的汗珠。

“娟姐,我替你託一會兒,還有大半瓶晃盪的藥水,你能堅持下去嗎?”

小丫頭心疼的看著她,以眼神示意她觀看車頂上晃動的瓷瓶子,擔憂她不小心跌落戰神的手臂,那該有多疼?

傷筋動骨一百天,楊關的左肩骨被彈片削除一大片,沒有殘廢算是萬幸,根本使不上力。

活動關節幾乎脫落,促使二女愁得心碎也毫無辦法,這樣下去怎麼是好?

十八號在駕駛室內欲哭無淚,一身熱汗流淌,雙目瞪得大大的,認真地瞅著前方的地面開車,該死的小鬼子把路炸成這樣。

對於杜鵑的狠話他充耳不聞,唯獨在意駕駛平穩,可特麼的土路已經變成土坑路面,又能怎麼辦?

“丫頭,把擔架掉起來,那叫減震懂不懂?”

楊關很無語,二女不聽勸並不是固執己見,她們與隊員一樣都在生氣,認為自己把先遣隊給賣了。

在先遣隊裡歷練過計程車兵對**都有牴觸情緒,血與火的日子是一塊磨刀石,無論戰力還是指揮、人人只認自己這位戰神?

像一群長不大的孩子,依賴性太強,這種現象絕對要不得,靠人不如靠己,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戰神。

戰神為何會受傷,為此牽連多位兄弟喪命,不值得,不值得……

謝棠在杜鵑的示意下吊起擔架,以車內胎充當繩索作為減震器,牢牢地捆綁在車棚頂端的支架上。

楊關甩開凌亂的思緒,在二女的攙扶下躺在搖晃的擔架上,一股舒暢感油然而生,這鞦韆一直盪到徐州附近。

夤夜,殘月寒星高掛,陰涼的微風吹拂大地,士兵們已酣然入夢,一道道龜縮在小樹林中的身影依稀可見,他們太累了。

十八號查哨歸來,一身軍服被露水浸溼得斑斑點點,喘著熱氣菸絲坐在楊關身旁。

“零號,我們進徐州還是奔赴戰場?偵查分隊傳來訊息,北線上似乎有一個犬養幾郎的鬼子軍官,您看?”

“!”楊關收回仰望天際的眼神,盯著他瘦弱的臉頰說道:“**不待見老子,原本沒有目標,既然得知仇人的蹤跡那就殺過去!”

十八號深呼兩口氣,氣呼呼地說道:“先遣隊根本就不需要**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