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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信物。”
燕昭連連點頭:“早該給了,你救了阿崔,等於也救了我,以後拿著這東西來找我,我也必定幫忙!”他拍拍胸口,咚咚響。
顧朝歌目瞪口呆。
一塊太守印綬,兩千石的秩級,在太平年間,那是威風凜凜,誰都想要做的大官。
面前這兩個無法無天的傢伙,居然拿這玩意做信物,要報答什麼救命恩人?也不怕她懷揣這個東西出門行醫,轉眼被人當成反賊捉起來嗎?
這兩個反賊是想報恩還是害她?
“等等,這個我、我不要,你們容我想想,想想。六、六年前……在什麼地方我救了你們?”顧朝歌連連擺手,不要那個燙手山芋,雖然玉質的大印精美無比。
她皺著眉頭揉太陽穴,努力回憶六年前救的兩個少年。
這六年來她走過的地方太多,看過的病人也太多,治過的腿傷亦不計其數。她雖然小,可是行醫的經驗豐富異常。伊崔簡單到蒼白的陳述不足以讓她立即想起來。
燕昭和伊崔二人面面相覷,心中都在嘀咕,難道她不是那個小女孩?
他們認錯人,鬧了一個大笑話?
“你,真的想不起來?”伊崔心裡也沒有底了:“初見的時候是在一個亂葬崗,你見到我們的時候,似乎,似乎在剖開一具屍體……”
亂葬崗?屍體?
提取出關鍵詞的顧朝歌雙眼刷的亮了,她跳起來,指著燕昭道:“我知道了!哦!那時候尖叫的小哥哥是你對不對!”
“呃,哈哈,”燕昭覺得很丟臉,乾笑兩聲,“是啊。”
看來他們沒認錯人。
“還有你,你那時候被我嚇得……”顧朝歌興奮地指著伊崔,可惜後頭的“昏倒”兩字沒說出來,就讓伊崔警告的眼神給生生吞了回去。
又兇我,壞人,顧朝歌癟癟嘴。
“那就是你沒錯了,”伊崔阻止她繼續說下去,果斷把那塊燙手的太守印丟過去,“拿著。”此事到此了結,他可以回去接著幹活了。
“我、我不要,真的不要,”顧朝歌把這東西又丟給燕昭,她知道伊崔肯定不收,大個子似乎比較好說話,她搖頭解釋“我沒能給你解毒,算不得什麼救命恩人。而且大夫給病人治傷是應該的,如果每個病人都要給我信物,那我現在應該抱著它們,連路都走不動啦。”
“那時候我是個沒用的大夫,”她用手指攪了攪衣服,“是我沒用,那天連夜去鎮子裡買藥,忘了小鎮唯一一家藥鋪的店主出門,等到第二天中午才等到。”
燕昭歉疚,訥訥道:“早知如此,我們便不走等你回來,浪費顧姑娘一番心意。”
“沒有,”顧朝歌搖了搖頭,“你們走是對的,以我那時候的醫術根本解不了毒,那些藥有沒有效果,我心裡沒底,說不定還會誤了伊公子的傷。我怎麼會怪你們,倒是要為你們找到好大夫解了毒而高興才對。”
“好大夫?”
“解了毒?”
燕昭和伊崔同時開口,兩人聲音交錯重疊,表情則是一模一樣的驚愕。
“我們並沒有找到能夠解那種毒的大夫,”伊崔無意識地撫摸自己右腿的膝蓋處,語氣充滿訝異和不解,身體不自覺前傾,“你為何覺得……我的毒已解?”
顧朝歌愣住:“難道沒有?”
“沒有。”伊崔和燕昭異口同聲,兩人齊齊搖頭。
“那、那……”怎麼會沒有中毒多年的脈象和症狀?她絕不可能錯診這種事。
顧朝歌歪著頭認真想了片刻,皺起的眉頭慢慢舒展開,似乎明白了原因。
“我大概猜到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