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幾乎都死光了,他們才姍姍來遲。哼,當然了,他也可以說只有這個時候來,才是最合適的時候,這樣江東人馬已經筋疲力盡了,他們出現得正好可以一舉燒了江東人馬的糧草。”牛蒙當下氣呼呼地說道。
在牛蒙和張飛打得快要支援不下去的時候,李成和王翰兩個人才率軍來增援,他們二人的到來,當下讓張飛感覺到寡不敵眾,馬上放棄了牛蒙,掉頭就跑,回到山道上馬上讓人將糧草燒掉,接著就率人馬遁走了。
可以說李成和王翰二人毫不費力就撿了一個現成的大便宜。
張勤聽了牛蒙這樣說,當下看向旁邊的張澤說道:“公子,看來李將軍和王將軍二人確實存在私心。不過他們能燒掉江東的糧草,不失為大功一件。”
張澤當下說道:“我自然知道。我不會怪罪他們的。牛蒙,我且問你,你和楊齡的軍隊如今還剩多少人?”
聽到張澤這樣問,牛蒙的臉頓時紅了起來,然後說道:“楊齡被殺後,帳下計程車兵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三五百人,至於末將的人馬幾乎都和張飛的人拼光了,如今也只剩下一千多人……”
“好得很呢!你們一萬五千人的隊伍,為了江東那點糧草,如今只給我剩下那麼一千多人。這個代價也太大了。”張澤一聽當下不由冷笑地說道。
“如果那李成和王翰兩個人及時趕來救援,我們不會死那麼多兄弟的。”牛蒙一聽當下說道。
“不必多說了。我不需要聽任何藉口。去將楊齡的那些剩下計程車兵喚幾個進來,我有話要問他們。他們埋伏得好好的,怎麼會和張飛打起來的。”張澤當下氣憤地說道。任憑誰,無端端地折了這麼多人馬,心裡都不會好過的。
牛蒙此刻心裡也不好受,這些兄弟跟隨他多年,而且在他看來,自己之所以失敗得那麼厲害,完全是因為李成、王翰二人見死不救的結果。此刻他又被張澤訓斥,當下生著悶氣,轉身就走出了營門。
看到牛蒙氣呼呼地走出去,張勤當下忍不住看向張澤說道:“公子,此刻正是用人之際,那牛蒙對公子可是忠心耿耿,公子這樣子做會很傷牛蒙對公子你的忠心的。”
聽完張勤的話,張澤忍不住苦笑地看向張勤說道:“張勤,你該知道牛蒙這個人脾氣就是這般的火爆,倘若我再鼓勵他的話,只怕他會直接和李、王二人鬧翻了。哎,方才我也是因為損失太多兄弟了,一時間心情不好,才對他發火的。等一下,我會向他道歉的。”
“此刻倘若自己家不團結,只怕也很難取得勝利。”張澤說道。
“公子知道就好。比起這點來,江東人馬就比我們好多了。三天了,江東人馬還沒有潰散,足於看出嚴新治軍之嚴,他在軍隊當中的威信了。此人雖然是個文人,卻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帥才。”張勤忍不住說道。
這個時候牛蒙將幾個楊齡帳下的伍長、什長、百夫長帶進了營帳當中,這些人渾身上下都是血跡,而且每一個人的表情都不同,有的人一臉悲慼之色,有的人一臉漠然,有的人一臉憤怒。
“拜見公子!”這些人進來主營後,馬上跪下朝張澤拜道。
“你們都起來吧!”張澤抬手說道。他可以從這些人的臉上的血跡,身上的破碎的鎧甲,身上的傷痕看出這次戰鬥的慘烈。
這些人聽了之後道謝了,便站了起來,一個個都不說話。
“按照原定的計劃,你們不是埋伏在山道的兩邊,只是負責攔截張飛的退路的,為何你們會在張飛過山道的時候就與他發生衝突的?”張澤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讓你們有這樣的失誤的?”
這些人一聽,有的人忍不住哭了出聲,有的人捏著拳頭一臉憤恨,只差要吃人了,還有的人繼續一臉漠然。一個看起來不算是很老的精壯的百夫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