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屬於擁有特殊詛咒道具能力的一線演員;而王子矜最著名的詛咒道具是奧賴溫神弓,別看他年紀小、個頭小,但卻是六組著名的遠端攻擊手,一直以喬若離的保護者身份出現。
能夠攻擊鬼魂的弓箭手的價值如何?這種事情不言而喻——在大家都必須近身貼近才能攻擊到鬼魂的年代,一個遠端攻擊手的價值甚至可以媲美中級通靈師。所以在《怨胎》的別組資深演員中,看起來比較弱小的王子矜反而是七組這次重點關注的物件。
當然,這也與他扮演的角色有關,小瓶蓋在第三幕初登熒屏,一上鏡就認領了“占卜師”的身份,還說了三句聽起來十分關鍵的話——
1、小瓶蓋這個角色有香港恐怖片中常見的神棍屬性;
2、ken的肚子裡確實懷著鬼胎;
3、要是真的趁著劇本空白期做手術把鬼胎墮掉,反而可能會害死白諾。
劇本借“占卜師”之口說出了這三個資訊,雖然它們是否百分百正確還有待考究,但至少絕了白諾靠運動自行墮胎的糟糕念頭。
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白諾有些愁苦。
第三幕的戲份已經結束,所以從今天下午到晚上就都是劇本空白期了,不如趁這個機會想辦法和晉鋒商量一下吧。
133【第八章】一血
已是黃昏;南灣道上一片寂靜;街邊的火焰木帶著令人歡呼雀躍的香橙色,襯得天邊豔麗溫馨,在這樣的林蔭中車行;一定是非常愜意舒爽的經歷。
可惜氛圍過於寂靜了,寂靜到有些清冷。
一輛白色城市suv從小路上緩緩駛過;這種車的底盤高於普通的家轎,是jey的口味;他的工作屬於室內宅型,所以格外渴望能夠開著越野車到處閒遊的日子,ken本人倒是覺得suv的外觀有些招搖;但在jey的強勢面前只要是非原則問題,他一般都選擇妥協。
jey坐在駕駛員座位上,一手隨意扶著方向盤,一手輕輕搭在ken的手腕上,慢慢地婆娑。
ken的心情有些糟糕。自從從jessica的診療室裡出來後,jey就察覺到了這一點,只是他不知道對方為什麼突然變了臉色,故而只能用這種簡單的方式安撫一下。
“ken,今天你和jesi到底談了什麼?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心神不寧,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了嗎?”
ken靠在皮質的座椅上,靠車門的一隻手握著手機不斷撥動鍵盤,微弱的屏光輪番閃過他憔悴的面容,他的眼睛專心致志地盯著螢幕,似乎全部精力都放在手機上了,聽到男友對自己的關心後,也只是敷衍地答了一句:“jesi應該已經對你說過了,我是胃病,調理調理就好……”
“嗤————”
車輪發出一聲痛苦的呻(亹)吟,車座上的兩個人同時顛了起來,然後,車停下來了。
ken驚訝地回過頭來,只見jey緊緊握住方向盤,雙眼黯淡地盯著車前窗上的雨刷。
“jey……”
“你……”
兩個人同時開了口,又都是欲言又止的模樣。
jey先打破了沉默:“ken,你就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
白諾知道,這是晉鋒給出的訊號:劇本空白期說出引導性自創臺詞,唯一的目的就是交流情報,這是希望之峰的老規矩。
晉鋒其實現在就在借jey的臺詞問白諾:“你打算怎麼處理肚子裡的東西?”
好尷尬的問題。
白諾眼神一陣“閃避”,彷彿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一樣,“小心翼翼”地答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一個問題。jey,你喜歡小孩嗎?”
“不喜歡,我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