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的鮮血!這個世界什麼東西都會過時,但歷史絕不會過時,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德國政府與世界的正義力量一起,到處追捕納粹殘餘,將他們一一純之以法,一切納粹的東西都被法律禁止。人們見到納粹的畫像和旗幟,會相互提醒:“警鐘長鳴,不忘國恥”。意思是說,人是高階動物,不應該把自己當作畜生,否則,禽獸不如。
文人就是文人,罵人都有水平。
不過說歸說,罵歸罵,織女自己滿腹的牢騷又該對誰發呢?她是個典型現實主義者,對歷史不感性趣,也不反感,只當是心目中的一面鏡子罷了。也正因這面瞬息萬變的鏡子,把她墨守成規的生活襯托得暗淡無光。真是人比人,氣死神,最近人間網站上,美眉到處流(留)言:嫁什麼樣的男人不後悔?結果是事實永遠勝於雄辯:愛情沒有錢撐腰,風花雪月見鬼去吧。很顯然,愛情拋棄了它含情脈脈的面紗,它變得目的分明,它不僅是一種心靈溝通的生理需要,它更著重的是一種追求數量的物質需求。
愛情的歷史早已經網路化,充滿深情的詩歌,網迷們更加熱愛直接的麵包車。
這也是織女要和牛郎鬧離婚的根本原因——男人和女人,究竟誰讓誰失望呢?這個問題,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說來說去還是錢有說服力。
針對織女的事情,嫦娥把問題擺到了客廳的桌面上,出席的還有宙斯和玉帝,配音下載自人間網站超女快男們唱紅天際的《我最響亮》:想唱就唱,唱得響亮……
嫦娥開始問:“郡主(織女),聽說你想要和牛郎鬧離婚,這是怎麼回事?”
織女回答說:“沒錢唄,我們的愛情正面臨經濟危機。分手,對大家都好。”
玉帝插話道:“我不同意,錢乃身外之物,它怎能與感情本身相提並論呢!”
宙斯介面道:“我反對,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感情的事,也是需要一定的經濟基礎的。錯在牛郎沒錢還使用家庭暴力,古人云,強扭的瓜不甜,那麼強求的愛情也不甜,造成矛盾是必然的。”
嫦娥開導道:“話不能這麼說,打是親罵是愛,一夜夫妻百日恩,感情畢竟是不能用錢來衡量的。當然,任何感情都需要雙方自願的,織女有權選擇自己的另一半,不過婚姻不是兒戲,想結就結,想離就離,千年之戀,多難得呀。我勸你和牛郎還是好好談談,浪子回頭金不換嘛。”
織女坦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我和牛郎就是因為大家無法同步而要離婚的。”
玉帝正色道:“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看你呀真是不可救藥,想發財想瘋了。”
宙斯分析說:“天生我才(財)必有用,前途(錢圖)需要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沒錢可圖的前途也是死路一條。所以,在這個人才濟濟的世界裡,天才變成現實生活的代言人。比如說現代超女快男們一夜成名的明星神話,讓久經沙場的大腕巨星黯然失色,四面楚歌——他們透過歌聲、舞蹈、或者評委的一席金口玉言來表達自己的情感,一時間,PK 廣告、簡訊支援和網路點選都成為幕前幕後粉絲們瘋狂拉票和投票的衛星(愛心)中間站。這首命名‘我最響亮’的主題曲充分暴露了生命的心聲——人間失去自我(明星)的同時也正失去愛情。不管人間的唱片公司包裝了多少‘想唱就唱,我最閃亮’的男人與女人,也不管人間的暢銷書上提供了多少男歡女愛的情話,人間的愛情正在失去它應有的光彩,它正變得白日(熱)化與偶像化。總之,在人間對外開放的各項偉大改革中,明星(自我)的愛情(隱私)變成娛樂媒體的一種興奮劑,變成了一種有點昂貴與費神的高階消費品。”
嫦娥圓場說:“男人就是才(財)大氣粗,越說越離譜了,一個錢字也能油腔滑調費(廢)話連篇。我倒覺得為人處世對錢不要太敏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