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絕症,我之所以還能出來工作,就是因為我沒有得病。”
“雖然您沒有患病,但您得負擔起全家人的治療費用,對嗎?”
記者再問。
“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家人,就這麼失去生機啊……”
說這句話的時候,許先生眉頭一皺,似乎是在強忍,但是兩眼中,淚水卻是已經忍不住的湧流了出來。
“唉……”
看到這裡,杜仲忍不住的嘆了口氣。
雖然,他清楚的聽到的電視裡,記者號召捐款的話聲,但是杜仲卻很清楚,一家四口的癌症,就算得到了再多的捐款,又能怎麼樣?
再多的錢,能把命給換回來嗎?
顯然不行。
“我為醫者,當以人心濟天下,更何況這家人還是老鄉。”
心中悲慼的同時,杜仲暗暗決定,要幫助這個許先生。
事不宜遲!
決定之後,杜仲舉目看了一眼電視上留下來的醫院地址,旋即起身離開咖啡廳,直接乘坐火車,朝著古爾本市趕去。
四個小時後。
自布魯克來的火車,在古爾本火車站停下。
已經換成另外一副面孔的杜仲,緩緩的邁步從火車上走了下來,直接伸手打了張車,就朝著古爾本市中心醫院趕去。
來到醫院門前。
剛一下車,杜仲就看到醫院大門口,正豎著一個通明的捐款箱,箱子裡有著一大堆錢,箱子上還貼著一張號召捐款書,上面留有許先生的電話號碼,但卻並沒有病房號。
顯然。
醫生們也怕來看望的人太多,反而打擾到許先生一家。
“得想個辦法混進去才行。”
朝著住院部的大門瞥了一眼,杜仲微微的抿了抿嘴,旋即邁開腳步,快速的朝著診樓走了進去。
雖然這是件好事,但是杜仲卻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畢竟。
他現在的行蹤,可是關聯著很多事情的。
一旦被人發現他出現在古爾本的話,必然會掀起大風浪。
更為重要的是。
杜仲現在,是所有來到澳洲的各大勢力的目標,一旦被發現,必然會遭到圍追堵截,到時候別說是阻止意魔的陰謀了,就算想逃跑,恐怕都難。
進入診樓。
杜仲一路直行,很快的就來到了一間消毒室。
左右轉望一眼。
確定樓道中無人之後,杜仲才伸手一推,把消毒室的門給推開的同時,直接閃身衝入其中。
沒有半分遲疑。
一進消毒室,杜仲就立刻開啟消毒櫃,從中取出一套醫師服來,換在身上。
“咳咳……”
離開消毒室,穿著醫師服的杜仲,輕輕的咳嗽了兩聲,然後邁步朝著住院部大樓走去。
沒一會兒。
杜仲就根據腦中的記憶,來到了住院部頂樓的一間特護病房門前。
“就是這間。”
站在病房門前,杜仲輕輕點頭,確定房間號之後,立刻轉頭在樓道里四望,同時將精神力釋放出去,確定這一整層樓內,都沒有可疑的人存在之後,才緩緩的推開病房門,邁步走了進去。
病房裡。
只有一張病床。
凝目一看。
床上,正躺著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此人面色發白,雙眼無神,看上去有些頹廢,一雙眼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房頂,一動不動的呆滯著。
“功德眼·開!”
心頭一動。
杜仲立刻開啟功德眼檢視。
這一查之下,杜仲發現,這個青年果然患上了腦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