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另外的一回事了。
陸泓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解釋,人命關天的事情怎麼可以隨便?就一次試探,就可以將對方推入萬劫不復的地步嗎?
&ldo;你有沒有想過,炸了享殿那是多大的事情?焦文桀這一入獄,還會有好嗎?你不能隨便決定他人的生死啊!&rdo;
&ldo;我沒有決定他的生死。&rdo;馮謙的眼神無比平靜,好像正在說的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ldo;他的每一步都是他自己走的,我又沒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逼著他去報仇。大爺,說句實在話,你回來,就好好地歇一歇。這裡不是朝堂,但爾虞我詐一點兒都不少。你在京城的時候,有官位在身,有實權在手,尚且還站不住腳,在孝陵衛,你就更別想站得住腳。當然,你也可以說,你就是路見不平,想要拔刀相助。但我奉勸您一句,還是那句話,這裡不是朝堂,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透過不流血的方式去解決的,你想好好活著,那就別多管閒事。陸準能走到今天不容易,我不允許有人破壞這一切,包括你。當然,你如果非要試試看,那也請便。只是,你得記住我剛剛說過的那句話,有些事情,哪怕明知道連他都會恨上我,我也一樣會毫不猶豫的做!好了,不多說其他的了,您可以休息了,在下告辭。&rdo;
馮謙就這麼離開了,留下陸泓坐在那裡,心中就像打翻了調料架似的,一時間五味雜陳。他明白馮謙說的絕不是假的,孝陵衛的事情,他沒有資格管,也沒有立場去管。只是他不甘心!他也是堂堂的二榜功名,十年寒窗,做到吏部郎中,憑什麼就這樣讓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都付之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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