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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頁

安以柔不以為然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不過在往後想一想。肖時韻不願意拿出這塊地,這就意味著她已經徹底放棄刀疤男了。刀疤男一直是鮑坤的得力手下兼好兄弟, 肖時韻怎麼見死不救, 鮑坤的心豈不是要涼了一大截?這樣一來,肖時韻和地下錢莊那邊的關係, 怕是要徹底涼了。鮑坤怎麼還可能心甘情願為她效力?」

顧靜寒接著肖時韻的話, 娓娓道來:「所以就算那塊地沒有拿回來,你也能成功報復肖時韻, 對嗎?」

安以柔打了個響亮的大拇指:「沒錯。我就是要讓她連喝茶都覺得心塞。只要這女人不好過,我就特別開心。你是沒瞧見,當時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戲寧夕的那副神態。當時就想甩手兩個巴掌打過去。」

說著說著, 想到一個比較嚴肅的問題, 安以柔聲音漸漸弱了下來, 聳聳肩,有點無奈:「不過好像也打不過。」

顧靜寒低聲笑了兩下:「還好你沒動手,不然被打趴下的可能就是你, 就算不脫臼骨折, 也會鼻青臉腫。」

安以柔是個顏控, 對這張臉格外愛護,每天敷各種進口面膜,塗各種護臉霜。一想到顧靜寒說的鼻青臉腫四個字,她不禁膽寒片刻, 用手輕輕摸著光滑的臉頰,瑟縮了一下,側頭問:「不會吧,真有這麼厲害?」

顧靜寒回想起那時候在武術館時,她和肖時韻碰巧分在了一個擊劍組裡。兩個人對劍時平分秋色,一直不分勝負。最後還是肖時韻體力不支,漸漸落到下風,顧靜寒僥倖勝了。連她這個跆拳道高手,尚且只是僥倖勝了,安以柔這要是上去,恐怕就是自找打。

顧靜寒實話實說:「那可不是嗎?擊劍時,我差點都不是她的對手。你,一個夠她打嗎?」

安以柔有點瞠目結舌:「我去,這個女人這麼厲害。還好,還好,我當時忍住沒動手。」

顧靜寒:「有何必要動手?武力只能洩一時之憤,起不了多大作用。真正的是要靠腦子的。就像你剛才說的那個辦法,其實很好,估計能讓肖時韻好幾天都睡不著覺了。」

安以柔興奮不已,轉頭看著寧夕忙問道:「你看看還要什麼補償?你爸爸成了這個模樣,肯定要狠狠地敲鮑坤一筆。雖然我沒有錢,但是誰怕錢多啊。更何況地下錢莊賺的都是不義之財。」

寧夕道:「既然都是不義之財,那肯定要好好敲一筆,把多餘的那些錢拿去捐獻給孤兒院的孩子們。對了,最重要的是把劉玉梅帶到我面前,有些事情要親自詢問清楚。」

安以柔拿了個杯子出來倒滿熱水,舒舒服服喝完以後,吐了口氣出來,熱氣盈盈:「你放心,一定讓劉玉梅跪到你面前來。夕夕,我明天約了鮑坤,他會直接把劉玉梅帶過來,要不我們仨一起去談判現場吧,這樣所有事情一次性解決,省得來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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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點,鮑坤正在房間裡抓狂,想想之後,他抱著最後一點點的希望給肖時韻,打了個電話過去而已。

肖時韻本來想直接結束通話,但是想到後續的那些要拜託地下錢莊的那些事,耐著性子接起電話,收拾好情緒後,語氣中帶著一陣笑語:「怎麼了?這個時間點給我打電話?」

其實心知肚明如她,早就猜到了事情起因經過,故意耐著性子不說。

鮑坤把菸頭從嘴裡抽出,狠狠扔在一旁,沉重的臉上擠出笑意,語氣勉強帶笑:「是這樣的,老九不是被安以柔抓了嗎?」

肖時韻問:「劉玉梅不也同樣落在你手上嗎?」

「那根本不一樣,劉玉梅這個女人品性不好、特別好賭,她根本就是寧家的累贅。寧夕一家人早就想放棄她了吧,以前可能說不出口,現在剛好趁這個機會能脫手就脫手。可我們這邊情況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