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眼中一閃,好一個計謀,謀劃此事的人將自身摘得乾乾淨淨,不過,有上次的事,加上柳致知大致知道是誰,這就好辦了。
柳致知將幾處鬧鬼地立在地圖上一查,估計一下,再根據他多次與跟蹤者會面,如此距離遠,就不能及時取起資料,所以柳致知在地圖上畫一個範圍,為一片有幾個小區,還有眾多的賓館,柳致知再根據對方不是京城人,基本上可以肯定他是住賓館或者租房,賓館可能xìng不太大,但難以確保,柳致知決定在這幾片中,先摸一下幾家賓館的底。
柳致知徑直走進一家賓館,對登記住宿人直接施展意識控制,這是一種催眠技巧,從外表上看並無異常,也不是那種催眠的症狀,而被控制者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不覺間中招了,柳致知看似平常的對話中,將賓館中的常住房搞得一清二楚,賓館中的常住處很少,人些賓館都沒有,絕大多數是一些臨時住戶。
花了一天時間,將附近的賓館轉了一個遍,果然,沒有一個人符合李鋒的要求,賓館可以排除,下來有就是小區出租戶了,這小區是一大片連著一大片,大多數人家是住家,只有少數的出租,出租戶一般都在派出所有登記,當然,也有個別在派出所無登記,柳致知先不管這一部分,當天夜裡,柳致知偷入派出所,派出所中,不像鄉下,最多兩個人值班,裡面的人雖少了許多,但還是燈火通明。
柳致知不在乎這些,靠近派出所,向四周望了一下,見沒人注意自己,便化為一道輕
煙,飄然入內,那些攝像頭上根本沒來得及留下他的影子,柳致知進入室內,他的身影根本不是人所能看見,那資料室微微動了下,柳致知影子沒有留下,人卻已到了裡面。
晚上,資料室中沒有人,卻給了柳致知方便,保險櫃的鎖根本難不倒柳致知,他的御物之術,現在可謂爐火純青,裡面複雜的鎖芯對他來說,只是小兒科。柳致知翻看了一本本帳冊,轉眼就找到了出租登記了帳冊。
看了下小區出租了情況,好在小區中絕大多數是住家,也租的人數並不多,柳致知排除了已租了較長時間,又把明顯不合乎要求的排除掉,符合要求的並不多,柳致知看了幾眼,他的記憶力現在過非常人,記住了便把東西重新復原,便離開此處。
京城的雨下了幾天,晚上更是大,街道上許多地方已經積水,看來,這場chūn雨不是貴如油,而是已討人厭,對於世人來說,下班時間已有不少地方車子都淹了下去。但對柳致知來說,這雨卻是最好的掩護,他藉助於雨水的掩護,出了派出所,也不在地面行走,整個人在房頂之間穿梭,並沒有人在意柳致知的存在。
現在已是臨晨二三點,柳致知依著忘記,在樓房之間穿梭,他與一般檢視不同,僅在人家的窗戶上一窺,見屋內的人不是自己所找,便一劃而過,雖然許多人間如放下窗簾,但這難不到柳致知,他的御物之力悄然透入,往往他一掠而至,本來懷著玻璃窗的窗簾陡然向兩邊分開,雖在黑暗中,然而城市的夜晚並不黑,在柳致知眼睛中,自是如同白晝一樣,他一家家排查,大多數人家都在睡夢中,根本沒有留意柳致知的查訪。
就是有兩戶睡得不熟,柳致知一掠奪而過,他們也沒有當回事,就這樣,查了好幾個小區,就在一處小區住房內,床上盤坐著一個,正在吐納著氣息,陡然,窗簾一卷,他一睜開眼睛,似乎窗外有人經過,但並沒有看清,望了望窗外,他搖搖頭,又合上眼睛。
柳致知卻已站在對面的樓上的yīn影中,望著那一扇窗戶,裡面果然不出所料,正是李鋒,在柳致知的印象中,他是沿海人,在京城本來就比較可疑,但柳致知不能以猜想定他的罪,畢竟他為人柳致知雖看不起,但柳致知不是以他的為人定他的罪,而是要根據其行為而定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