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丹大師,家師也是多次提到大師,大師,是不是對金道友太過於嚴厲,不過是少年人的想法,不值得發這麼大的火。”
“你是不知道,他悟xìng很好,偏偏心xìng上差的不是一二點,與我有宿事因果,我是盡力化解,免得他走上邪路。”羅珠多丹嘆了一口氣。
“這次事不怪他,我也有份,見到那漫天yīn魂消失,知道下面煉的是極品丹藥,心生貪念,結果惹上事了,好在下面的人可能恰保丹藥不失,並沒有過份。”武預說到。
“事情已過去一段時間,這小子在外遊蕩,以為事情過去數月,我就不追究,修行講的是問心無愧,他如果事發之後,隨後就來找我,還可以原諒,拖到今rì,以為事過境遷,我要罰他,最要不得的就是這種心態。”羅珠多丹說到。
武預明白了,說到底,金式滿自作聰明,知道師傅可能責怪與他,就在外面遊蕩了幾個月,以為事情過去了,才敢回來,一回來,又自作聰明來個惡人先告狀,欺師傅不可能知道,但忘了,羅珠多丹是什麼人,對他的把握得一清二楚,又有他心通相助,根本瞞不了他。
武預苦笑看著地上跪著的金式滿,自己是沒有什麼辦法了,不過,反思洞應該沒有什麼事,看著金式滿樣子,滿心不情願,但又無可奈何。
金式滿起身,向師傅告別,武預準備和他一塊出去,卻被羅珠多丹叫住了:“道友,留一下。”
武預站住身,回身畢恭畢敬說:“大師有何吩咐?”
“你們門中已多年不出現在洞天之外,難道洞天之中有什麼變故?”羅珠多丹問到。
70。 身外有身赤灑灑
“沒有什麼變顧,不過,三元氣運翻轉,氣運又歸入東方,我們也來世間看看。◎預說到。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羅珠多丹算是明白。
到了外面,才明白思過洞是怎麼一回事,面向北方,一處懸崖峭壁之上,有一人僅夠容身的一個小洞,青藏高原氣候獨特,僅到秋天,其他地方還是溫暖如chūn,這裡已是寒氣逼人,在這個洞中過夜,簡直不是人所能忍受,可是,對於修者來說,卻又是一種磨練,需要不停運轉拙火定,才能抵抗那股寒氣。
而金式滿就置身這個小洞之中,武預同情看著他,卻又無可奈何,不過也知道,這是藏密靈熱成就的一種方法,置身七rì,對靈熱成就好處不言而喻。
到了夜間,武預做完了功課,才準備入睡,就聽見窗戶上有人輕敲,他開啟窗戶一看,嚇了一跳:“你怎麼不在反思洞中待著,偷偷來這裡幹麼?”
這個人正是金式滿,他一臉不高興:“不用說了,我師傅那個老頑固,不用理它,我們連夜sè走,反正天下大得很,不如出了xī zàng,到大城市中過幾年,等我師傅氣消了再說。”
武預連忙搖頭:“這不行,這樣做和叛出師門有什麼區別。”
“不用你說,你是不是不願和我一起下山?”金式滿說到。
武預剛要說話,耳邊傳來了羅珠多丹的聲音:“道友,你就陪孽徒走一趟,他凡心未盡,是老僧心急了。”武預一愣,再看看金式滿好像沒有聽見,心中明白。是羅珠多丹的神通,故意沉吟了一下,說:“好,我就陪你瘋一把。”
金式滿很高興:“這才是我的好哥們。”武預苦笑,心裡說:“你很高興,要是你知道你師故意放你走,恐怕就高興不起來了。”當下收拾了一下,兩人連夜下山去了,羅珠多丹在暗中盯著他們。心中偶爾閃現出未來碎片,默默地說:“我這樣做,對嗎?”
下了山,回首望不見了寺廟,金式滿說:“武大哥。我們到什麼地方?”
武預嘆了一口氣,想了一想,說:“我的師兄韋蘭溪也來到了世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