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喜怒哀樂,都是這個生命體對外界一種反應。一種自欺欺人的反應,為了獲得他的存在感。也就是我的概念,而修行者無物無我無人相,無一切相,一步步返還,最終以見世界的真相。
先賢說過,吾心便是宇宙,心外無物,等等的話,在一定程度上,就是對這種情況的描述,為利益大眾故,以文字記載,以譬喻來說明,其實哪有那麼多事,慧能指月的手指,所指的是月亮,而世人卻往往將注意力放在其手指之上。
《莊子》中不記載了“黃帝失玄珠”的故事:黃帝到赤水以北的地方遊玩,登上了崑崙山巔,當他下山南迴時,途中丟失了一顆他珍愛的玄珠。
黃帝派了一名叫知的聰明的人去尋找,知無功而返。又派了一名眼睛明亮叫離朱的人去找,離朱空手而歸。再派一名能言善辯的叫契詬的人去找,契詬還是沒找到。
能人都用過了,都沒完成任務。黃帝不死心,便有一搭無一搭地派了一個漫不經心恍恍惚惚大大咧咧的名叫象罔的人去找。時間不長,象罔回來了:“玄珠找到了!”
此事令黃帝納罕,他不禁感慨萬端長嘆道:“真是很奇怪啦!像象罔這樣的人,竟然可以一去就能把玄珠找回麼?”
莊子以喻言的形式,玄珠以喻真正的智慧,而知、離朱和契詬等便喻聰明、眼睛明亮、能言善辨,但都不能得到玄珠,而只有象罔,喻無物無我,便一找就靈,得見世界的真相。
柳致知任憑他的念頭東奔西突,他只要一顆真心如如不動,不再為外相所欺,所以得一,而契合於道。
不知過了多久,柳致知回過神來,何嫂正在喊他吃飯,他應了一聲,心中依然平靜,他能夠不經意間做到心中如明鏡一般,應時接物,隨方而化,而自己認為很自然。
夜晚在修煉中,柳致知現在剛剛醒來,不是從睡夢中醒來,而是從修煉的靜定狀態中醒來,因為他感覺到有人進入這所別墅,夜晚偷偷摸摸進入別人家中,不用說是什麼人,柳致知並沒有動,因為他感覺到機器人格一出去了。
“別動,你被捕了,你有權保持沉默,你現在所有的行為,都作為陳堂口供。”機器人格一說到,柳致知感到好笑,機器人格一,經過柳致知改造,已有人性化表現,不在它這一套跟誰學的,也許是電視上。
那個小偷嚇了一跳,猛然翻身,手中放出一股煙霧,他沒有看見什麼人,因為格一在他身後,他手中煙幕一起,手動之間,直向身後捲去,看得出是一種迷煙,要是一般人,當時就迷昏在地。
他不知道身後根本不是人,僅僅是個機器人,這種迷煙根本沒有用,他準備將人迷昏後,立刻逃走,事情已暴露,作為一個合格的小偷,逃走是第一要義。
然而,一張大網兜頭罩下,將他全身纏住,他掙扎著回頭望去,一個足球大小的形似昆蟲的機器人懸浮在半空之中,雙翼展開,紅光環繞,它又發出了聲音:“犯罪嫌疑人想抵抗,如果不停止工作反抗,將升級懲罰措施。”隨著語音,一根細小的管子伸了出來。
“你是什麼東西?”小偷開口了,聲音卻是一個女聲,原來是個女賊。
“我不是東西,我叫格一,你私自闖入別人家中,圖謀不軌,被我抓住。”格一繼續說到,房間中燈亮了起來,有兩處亮燈,一處是何嫂的房間,一處是柳致知的房間。
“將這個人押進來。”柳致知的聲音響了起來,同時,另一個聲音響了起來:“少爺,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事,何嫂,房間中進賊了。”柳致知淡淡說到:“何嫂,你繼續睡。”
柳致知走到了客廳,將客廳的燈開啟了,格一將小偷押了進來者,身上依然纏住繩網,一進門,柳致知看了她一眼,立刻愣了一下,因為他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