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無所顧慮,不管甘不甘心, 她都得掏:「這是劉玉梅輸了的,我還特地錄影片為證。再說,她不是還簽字了嗎?白紙黑字的,誰都抵賴不掉。」
妖艷女人猶豫片刻:「萬一,安以柔要走法律程式呢?」
「哎,你們女人就是頭髮長見識短,走程式就走程式唄。我們的上頭不是還有人罩著嗎?」刀疤男把妖艷女人摟得更緊了,使勁親了兩下啊,樂呵呵道,「你不是一直想換輛豪車嗎?等這五百多萬到帳,馬上就能換了。寶貝,今天我們得好好快活快活哈。」
妖艷女人捶了他一拳:「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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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豪宅,房中,暖昧叢生。
安以柔和簡瀾正在翻雲覆雨著,情到深處,突然間,好興致又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攪亂了。安以柔翻了個身過來,狂扯兩下頭髮,好想一巴掌扇死自己,為什麼做這事時,就忘記關機了呢?
掃興真掃興。
鈴聲急促,整個手機都快被震得抖起來了。她戀戀不捨鑽出被窩,還以為是顧靜寒的電話。誰知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頓時火冒三丈,她的興致全被掃了,現在接得居然是一個陌生電話,氣得發慌,宛若一團熊熊大火燃燒。
安以柔氣急敗壞在電話裡面吼著:「你誰啊?」
刀疤男被安以柔這重重的一吼,嚇得心驚,緩過來後才回答道:「我是劉玉梅的債主,她欠我們的錢還沒還。」
安以柔本來就在氣頭上,現在一聽到這些破事,更加憤怒了,對著電話一頓咆哮:「你有病吧!上次欠你們的錢不是還了?少在這胡說八道,想訛老孃是不是?」
「神經病!」安以柔繼續破口大罵著,迅速掛了電話,把這個號碼拉黑,臉上烏雲密佈,眉頭陰沉。
簡瀾從邊上竄了過來,手在安以柔光滑如玉的肌膚上輕輕滑動著,柔聲問道:「別生氣,至少得先把事情弄清楚對不對?劉玉梅是誰呢?她怎麼欠錢啦?」
安以柔甕聲甕氣道:「劉玉梅是顧靜寒老婆的後媽,之前她愛賭博,欠了高利貸一百多萬。看在金錢的份上,我出面幫著解決了,沒想到這些混道上的居然心這麼大,王八蛋!還想訛老孃的錢,難道我的錢是大風颳來的?」
安以柔恨不得罵死這些人,從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王八蛋,要是對方出現在她面前,她一定要把對方揍個鼻青臉腫。
一百多萬在常人眼裡,就是天文數字。可放在社會頂級人士--簡大設計師看來,就是毛毛雨。她並不關心錢的事,只迅速抓到問題重點,重點當然是落在顧靜寒老婆這五個字上。
因安以柔這層關係,簡瀾以前和顧總也打過不少交道,很瞭解顧總這個人,她不苟言笑,高貴矜持,做事向來有規章制度。最最重要的是,可能是個性冷淡。
反正那些年,簡瀾從沒看到顧靜寒對誰有那麼半點注意,更別說對誰有什麼好感了?除去工作上和必要的應酬之外,大多都是獨來獨往。和顧靜寒接觸的人,在她身上都看到了這種感覺:高處不勝寒。
如果換了這個誇張的比喻,顧靜寒就是那隻高貴優雅,不食人間煙火的仙鶴,其它人大概就是麻雀吧。
以前,簡瀾在安以柔的面前打過這個比喻,結果被安以柔劈頭蓋臉教訓了一頓,說簡瀾比喻啥不好,幹嘛要把她比喻成麻雀,她明明是隻美麗高傲的鳳凰。
想起以前的那些友情,簡瀾抿唇笑笑,腦海中又漸漸浮現起顧靜寒那熟悉而又清冷的面龐,她用手輕輕勾著安以柔的下巴,饒有興致問道:「不會吧,顧靜寒不是對女人沒感覺嗎?什麼時候有老婆?這可真是一大新聞啊。」
她語氣中充滿窈窕的味道,無形之中,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