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們也是要隱世而據的,你還在乎這個名字嗎?”
“視如糞土。”夏侯戟揚唇。
夏侯清擰眉:“阿戟,你真的想好了?”
夏侯戟點頭:“三哥,如今我根本就無心朝政,每天面對這怎麼也處理不完的政務,我心中最覺得難過的就是無法陪伴珠兒。
我已經有了與以往不一樣的人生和想法,我現在就是想帶著妻子子女好好的生活,僅此而已。”
夏侯清握拳:“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不必非要讓你的名字從這世上消失,只要我們裡應外合的演場戲就好。”
“三哥有何高招?”夏侯戟湊向前。
“明天你宣佈我回京,以後會繼續留在京城為東納國百姓效力。幾天後,你在朝堂上當眾暈倒,然後讓花遙當場鑑定為重病。”夏侯清說著擰了擰眉:“隨後幾日,無人早朝,那朝堂自然會亂成一鍋粥,然後報出你甦醒的訊息,你委任我監國即可。”
“監國?只是監國嗎?”夏侯戟搖頭:“那不行,除了監國外,再過幾天我就會宣佈退位。”
“這…父皇恐怕不會同意。”夏侯清搖頭,父皇當年對自己很是失望,他是懂的。
“如今他只是在宮中養老的太上皇而已,我才是現在的皇帝。”
歐陽珠兒聳肩一笑:“太上皇那裡我可以去說,我想,我有辦法可以說服那老頭子的。”
“你叫父皇什麼?”夏侯清有些吃驚的看向歐陽珠兒。
歐陽珠兒不好意思的吐舌笑了笑:“哦,忘記了。”
夏侯戟的手隨意的搭到歐陽珠兒的肩膀上:“三哥,你大概不知道吧,如今這丫頭跟父皇的關係比任何人都要好。她說什麼,父皇總是會聽上三分的。”
歐陽珠兒挑眉俏皮一笑:“其實如今的太上皇與普通的老人一樣,他需要的只是父慈子孝,能有人陪他說說話,僅此而已。
當年三哥是被冤枉的,如果三哥有耐性的話,就可以跟他解釋清楚。”
夏侯戟點頭:“那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雖然夏侯清依然有些半推半就,但這熱情的夫妻倆可沒打算輕易的就放過能夠擺脫皇宮的好機會。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夏侯戟生病,無人監國,朝堂大亂。夏侯戟甦醒,命夏侯清監國。數日後,夏侯戟再次陷入昏迷,這一次,許多太醫都說皇上將不久於人世。
花遙說有辦法能夠救夏侯戟,但是,一定要帶他離開琉璃城,去他的師門找到師傅才有辦法,這病不好治,少則十年,多則二十年。
臨行前,花遙用盡奇招藝術讓夏侯戟甦醒一次,夏侯戟宣佈退位,命夏侯清登基。
就這樣,一個半月後,在一片風和日麗的初秋豔陽下,新帝夏侯清登基,定國號清。
鳳棲城的大草原上,三匹烈馬賓士在豔陽下,其中兩黑一白。
歐陽珠兒騎著白馬熱情的歡呼:“啊,自由萬歲。”
花遙身上的傷已經完全好利索,鄙視的瞥了她一眼:“阿戟好好的皇位,就因為你沒了。”
“應該是說我拯救阿戟出了苦海才對呢。”歐陽珠兒挑眉看向騎黑鬃駿馬賓士在自己身側的夏侯戟。“相公,你贊同我的話嗎?”
夏侯戟點頭:“贊同,娘子法則三,不管娘子說的對與錯,娘子的話永遠都是對的。”
歐陽珠兒一手拉韁,一手對夏侯戟豎起拇指:“相公,你娘子法則領會不錯,口頭表揚一次。”
花遙渾身雞皮疙瘩暴走:“你們兩人別酸了,我都受不了了。”
歐陽珠兒瞪向花遙:“告訴你哦,過幾天找到了我兒子,嚴禁你靠近他,這是對你的懲罰。”
“你…少拿我侄子威脅我。”花遙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