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嘛呀。”
歐陽珠兒身子還貼在他身邊,仰頭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懵懵的樣子:“人家一個弱女子能夠對你怎麼樣啊,還不是全看客官會對人家怎麼樣嗎。”
夏侯戟推開歐陽珠兒,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你趕緊把你這副樣子給我丟開,我看著不習慣,你這特別服務太讓我毛骨悚然了。。”
歐陽珠兒噗嗤一笑將自己腰間的圍裙解下:“跟你鬧著玩兒呢,古希蘭走了?”
聽到她不矯做的聲音,夏侯戟鬆了口氣:“走了,你剛才玩兒什麼把戲呢。”
“玩兒勾。引客官的把戲啊。”歐陽珠兒說完呲牙一笑:“你這客官還算潔身自好,沒有被我勾。引到。”
“勾。引?你那樣子算什麼勾。引,”夏侯戟揚唇邪邪一笑,伸手將她的腰肢一攬,直接將她壓到床上,一手輕柔的摸著她的臉,一手把玩著她胸前的碎髮。
咕嘟,歐陽珠兒嚥下口水,“你…要幹嘛。”
夏侯戟挑眉,唇貼到她耳邊:“這才叫勾。引。”
說完,他身子一側從她身上移開,見她傻愣愣的樣子後,他哈哈大笑。
歐陽珠兒回身坐起身:“好啊,你這個壞傢伙居然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她伸手撓他的腋下,結果他竟不怕癢。
“哇,你小子不孝順啊。”
“何故這樣說?”夏侯戟疑惑。
“我們老家人常說一句話,不怕癢的孩子不孝順。”歐陽珠兒斜身看著他:“你是不是不孝順?”
“孝順?呵,我的母妃早就不在人世,我倒是想孝順。”
“你不是還有你父皇嗎?”歐陽珠兒更是專注了些。
“父皇?父皇不是我一個人的父皇,他是許多人的父親,不差我一個人孝順他。”夏侯戟說著從床邊站起身抱懷,目光有些傷感。“他總說他很寂寞,可是我卻覺得他寂寞是他自找的,他太過冷血,就連自己的親生兒子死去,他也從不曾落淚傷心,這樣的父親,我要如何真心的孝順他呢?”
“可能你誤會他了呢。”
“我大哥早夭,二哥三哥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我四哥犯了點小事兒被他親自流放,我們兄弟幾人關係如今這樣的僵,全都是拜他所賜。他從來沒有教過我們什麼,我從他那裡學會的唯一的東西就是,想要活著,就要殺掉威脅我的一切人,坐上那冰冷又骯髒的皇位。”
歐陽珠兒眉心一擰:“所以,你搶奪皇位並非你所願?”
“以前不是,如今是了。”
“什麼意思。”
夏侯戟已經幽怨的目光收回:“以前我不屑做什麼皇帝,只覺得那個皇位就是冷血的存在,可如今我卻覺得,我想要那個皇位,因為,我要守護我想要的一切,而這一切除了至高無上的權利外是無法做到的。”
歐陽珠兒沒有做聲,只是抿唇笑了笑。
“為什麼這種表情?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骯髒?”夏侯戟看到歐陽珠兒不屑的笑,心中很是難過。
歐陽珠兒搖頭:“不是啊,我只是覺得…你們都很可憐。”
“可憐?”
“兄弟之間互相算計,從小就活的那麼辛苦,這不是可憐又是什麼呢?”歐陽珠兒努嘴:“不過…我能理解你們。”
她邊說著,邊伸手將夏侯戟給拉到凳子邊坐下,她站到夏侯戟的身後,伸手在他的肩膀上幫他按摩:“我們出生的時候無法選擇自己的父母,而在你們這個時代,就連生活方式也不是自己能夠選擇的,如果可以的話,誰願意從小就孤獨的長大呢?”
“你也有兄弟姐妹嗎?”夏侯戟舒服的閉上雙眼,享受著歐陽珠兒對自己的皺到的服務。
歐陽珠兒搖頭:“沒有,我是獨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