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三位香火道人打扮的粗壯大漢守衛著。
“破曉之前,我要所有的人全部就位。”靈狐陰森的語音堅定有力:“四路土地神必須把手下的人,在指定期限內全部召集趕來報到。”
“真真,不要衝動好不好?”那位留了山羊鬍的老道不安地說:“石鼓村宋家的防衛你是知道的,咱們的人全部召來,能真正派上用場攻堅的人為數有限……”
“不需攻堅。”靈狐說得信心十足。
“不需攻堅?那……”
“我會在宋懷安身上下工夫,他的道行有限得很。那該死的賤淫婦居然敢在我頭上打主意,她忘了自己到底吃了多少糧食,哼!”
“你是說……”
“夾攻,裡應外合。”
“這……可能嗎?”
“可能?必須成功。”靈狐說得斬釘截鐵:“破曉時分,人最容易疏忽,守衛的人也最疲倦,天色那時也最黑。
弩箭在夜間威力有限,湊手不及弩箭不可能全部發射,快速突入大事定矣!給我記住,雞犬不留。”
“好的。”
“如何佈置,你們好好研究。要留意的是:不要過早接近。”
“是的。
“好,趕快準備。”
宋懷安等得心焦,等得冒火。
但一看到媚笑如花的靈狐入室,便渾忘一切。
“喲!好人,你敢偷吃,卻又這麼膽小。”靈狐緊挨著他坐下,一手挽著他的肩膊,一手拿起几上的茶杯,高聳極富彈性的酥胸緊壓在他這一面的肩臂上!“茶裡面沒動手腳,怎麼不喝呀?你小妹握著我的把柄,把你留在此地監視我,我敢把你怎樣呢?”
“真真,你的小嘴好利害。”他就靈狐手中喝了一口茶,色迷迷地在靈狐身上掏了一把說著:“舍妹也譽卓天威兩個人準備了一壺茶,他們也沒敢喝,茶裡面動了手腳,不過,早晚他們會喝的。”
“什麼?兩個人?另一位是不是七幻狐?我和她約好了的……”
“不是七幻狐,是個褐黑臉膛五官倒還清秀的小夥子,叫宮一鳴,是卓天威的義弟,小得很。”他開始毛手毛腳,上下其手:“真真,你……你把天下的女人都比下去了,你……你真……”
“宮一鳴?怪,他怎麼平空多了一個義弟?”靈狐自言自語,任由宋懷安替她寬衣解帶:“不對,難道他真的另有同伴?懷安……”
“怎麼啦?”宋懷安的手停留在她拉開衣襟的胸懷裡,祿山之爪抓得滿滿地。
“你們問過口供沒有?”她一面說,一面主動地在按住乳上的大手加壓力。
“還沒有。”宋懷安的另一隻怪手將她扳倒了。
“咦!那你們……”
她無法再說了,宋懷安已狂暴地壓住了她,火熱的嘴唇堵住了她小巧的櫻口。
片刻,她先讓對方嚐到一些甜頭,燒旺一點慾火,然後吊胃口地推開對方的頭部。
“不說清楚,你休想動我。”她嬌媚地說,雙手捧住對方滾熱的雙頰:“我要知道經過啦,好人。”
“老天爺!這節骨眼上,你要我說這種倒胃口的事?”宋懷安快要瘋了:“我一定告訴你,一定,一定。親姐兒,別作難好不好?”
“不好,我一定要知道。”她裝腔作勢拉衣襟虛掩暴露的酥胸,象徵性的掙扎更具誘惑力。
一陣搶奪推拉,她成了個白羊,玲瓏剔透嬌羞萬狀。“不要……”她仍在抗拒,像一條蛇般扭動躲閃。
宋懷安被慾火快燒瘋了,她的這種扭動,最令男人受不了,比任由宰割更能令男人瘋狂的。
“我要是不說,天打雷劈!”宋懷安發起誓來了,氣喘吁吁:“老天爺!你這狐……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