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一槓,臉色不愉的哼道:“不相干人等給我讓到一邊去。”
牛皓凌暗道:反正橫豎都是不死不休,我就賭上這一次!
他一把將臉上半截鐵面具扯下來,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牛皓凌,牛志山的義子。”
“牛皓凌!?”一聽到這個名字,莫先生渾身肌肉猛然一緊,差點像是彈簧般彈射過去。
他身體引起的條件發射嚇了牛皓凌一大跳,牛皓凌的身子朝後一縮,鐵牛也下意識的掄出鐵扁擔,橫在了牛皓凌身前,眼中蘊含警惕之色。
“呼!”莫先生輕緩的吐出一口氣,望著鐵牛說道:“你們當真是牛志山的義子?”
在莫先生眼裡,鐵牛為人比較老實,應該不會出言誆騙於他,至於牛皓凌,單單從他的長相來看,就是一個滿嘴跑火車、說話不著調的主。
鐵牛點點頭,掃了牛皓凌一眼,說道:“他是我哥。”
莫先生的表情稍微猶豫了少許,之後嘆了一口氣,說道:“真是造化弄人!我這輩子欠了別人兩條命,可這兩條命竟然碰在了一起!”
兩條命?鐵牛還沒明白過來,牛皓凌已是狂喜交加,他現在恨不得摟住不知所蹤的牛志山,狠狠親上兩口,這個老東西總算做了一件靠譜的事!
聽莫先生的口氣,他似乎欠牛志山一條命。
救命之恩,在江湖人眼裡極為重要,甚至可以拿命去還,儘管莫先生不再是江湖人,可他卻懂得情義二字。
“阿德,你先將他們三個帶回去治傷。”莫先生衝著無恙的那名青年擺擺手,這名青年會意點頭,很輕鬆的將三名受傷的青年抗在肩上,順著道路快步跑向路的另一側。
莫先生的情緒很快平復了,他將樂白源從地上揪起來,像是拎玩具般把樂白源遞到鐵牛手裡,之後看著牛皓凌說道:“你為什麼要對福壽堂動手?”
牛皓凌笑道:“前輩可能想岔了,這不是我想福壽堂動手,而是福壽堂想要殺我。”他將從寅虎吳剛死後發生的一系列事件很詳細的描述了一番,著重誇大了福壽堂多麼多麼挑釁他,那些大佬多麼多麼侮辱他,直說的自己比竇娥還冤。
“誰是幕後主使人?”莫先生的問話,將牛皓凌辛辛苦苦說了半天的話掃的一乾二淨,直入主題。
牛皓凌訝然道:“我聽不懂前輩的意思。”
莫先生哼道:“聽不懂就聽不懂吧,我問你,如果我讓你罷手,你會怎麼做?”
牛皓凌釋然一笑,說道:“前輩讓我罷手,我自然就罷手,這事不用尋思。”
莫先生失望的搖搖頭,嘆道:“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可能我現在放了你,不出三個小時,我這處棲身的古墓就會被你整個挖掘掉,對不對?”
牛皓凌呵呵笑道:“怎麼會呢,前輩多想了。”
莫先生習慣性的一抬手,制止了牛皓凌的說笑,他說道:“你籌劃了這麼久,眼前勝利在望,可能會說放棄就放棄嗎?”
牛皓凌只是笑笑,並不接話茬。他現在唯一的確認的是,他現在安全了,虛驚一場。
這次完全是運氣使然,如果不是因為牛志山與莫先生有救命之恩,這次的境況可就不容樂觀了,莫先生畢竟是齊州的傳說,福壽堂的守護神,他擁有的底蘊不是尋常人可比的。
特別是在牛皓凌擁有了紅葉以後,才瞭解了武力的重要性,當年紅桃鼎盛時期,誰人敢違逆紅葉的意思,不管你權利再大、金錢再多,如果丟掉了性命,一切都將成空,華夏國有一句老話,叫做人走茶涼,你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莫先生的勢力等同當年的紅桃,唯一的區別就是紅桃的勢力範圍是世界性的,莫先生的勢力範圍是區域性的。
擁有一群暗勁高手的莫先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