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把把的硬鑽進縫隙,亂了滿頭秀髮。
他上學那會還記得一句古言文,放在此刻正好合適………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
穿過縫隙,是一間足有五百餘平方米的洞穴,洞穴內有山泉有乳巖有靈芝,有鳥雀魚蟲,恍若一處天外仙境。
在洞穴一根石柱中央,還懸掛著一幅裝裱好的畫卷,畫卷長四米寬一米,上面描繪著一幅惟妙惟肖的旗袍美女,與這位美女比起來,什麼蒙娜麗莎真是弱爆了。
儀態萬千,清豔脫俗。
目若秋水膚若凝脂。
描繪這幅畫的人肯定用極了心思,將一幅工筆畫畫到這種境界,一眸一笑全都恰到好處,非花壇宗師所不能。
遠遠看去,畫中人似乎隨時都會走下來一般,讓牛皓凌暗覺驚奇,他看了一會,目光落在了畫卷右下角的小字上………“情發金石媚笙簧,羅袿徐轉紅袖揚。”
落款:萬里。
兩行小字寫的龍飛鳳舞,頗有大家之意。
這幅畫是雲萬里所繪?在距離畫卷不遠的地方,還有一張裝在相框中的黑白照片,裡面的人物已經有點模糊了,這是一對年輕男女的合影。
照片裡,那名男子身穿新派軍裝,佩戴著少將的軍銜,牛皓凌選擇與連晉合作後,曾專門在軍銜與軍服上做了一番功課,他知道那套軍服的出處,那是華夏國解放後第一批授銜軍服。
牛皓凌這一天的吃驚比二十年都多的多,他萬萬沒想到,這位雲萬里竟然還是一位開國將軍!!!天啊,他真懷疑這張照片是不是雲萬里ps出來的。
雲萬里停住腳步,開口說道:“將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
他的語氣有點低沉,似乎壓抑著自己的情感,牛皓凌摸摸鼻子,說道:“我知道的基本都說出來了。”
“是嗎?你真是四王會的人?”雲萬里不置知否,雲萬里知道四王會的由來,也知道四王會最後的選擇,他不相信牛皓凌的話,因為沒有敢留在華夏國的四王會成員!
牛皓凌無奈的嘆道:“前輩,我是牛志山的義子,所以………所以怎麼也算是半個四王會成員吧?”
“你義父呢?”雲萬里問道。
在雲萬里灼灼的眼神注視下,牛皓凌很快繳械投降了,這個男人的眼神太犀利了。
牛皓凌嘆道:“我義母死後,義父就離開了四王會,隱居在了齊州二十年,我也是去年才知道了義父的身份。紅桃上下都死光了,紅桃的倖存者都和四王會結下了仇怨,現在也是舉步維艱。”
這是實話,紅桃現在只敢在華夏國發展,一旦脫離華夏國,以四王會在世界的影響力,可以很輕鬆的將紅桃抹殺在萌芽之中。
這也是為何酈靈傳位的關係,她是在賭博,賭四王會看在牛皓凌這位繼承人的面子上放紅桃一馬,給紅桃留下一點發展空間。
當然,這一切都是酈靈的猜測,都是酈靈的一廂情願。
“隱居二十年?”雲萬里微微有點動容,說道:“你見過他鍛鍊武學嗎?”
“從來沒有過,不過我弟弟卻是他教出來的,就算鍛鍊,應該也是揹著我鍛鍊。”牛皓凌有點無奈,他小時候一直在上學,哪裡會見過牛老漢練武,倒是鐵牛形影不離、鞍前馬後的追隨著牛老漢。
“如果他二十年沒有鍛鍊過武學,那他現在的境界不可小覷了。”雲萬里沉聲說道:“能捨能得,不愧是陳老頭最看重的人。”
“什麼?”牛皓凌聽不明白了。
雲萬里輕聲說道:“宗師之境,有形可循,每個習武者只要按部就班練習,都可以在有生之年達到宗師境。”
“嗯?”牛皓凌還是聽得挺迷糊,不明白雲萬里想說什麼。
“這是咱們華夏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