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偏僻的沙發坐了下來,不一會,兩瓶冰火威士忌就被服務生送了上來。
譁!
雷萱萱麻利的將瓶塞開啟,給自己滿滿倒了一杯,一飲而盡,接著,又倒滿一杯,舉杯就喝。
冰火威士忌在她喝起來,像是白開水。
這種酒的後勁特別大,牛皓凌以前喝過,初入口,香醇爽口,被風一吹,酒勁就會上頭。
“你怎麼不喝?”雷萱萱喝完整瓶酒,瞟了牛皓凌一眼,又去抓他身前那瓶。
牛皓凌微微一抬手,將自己這瓶酒拿了起來,輕嘆道:“你這是喝酒嗎?想死就痛快一點,把存款都留給我,然後去跳河,沒必要這麼折磨自己!”
“你管我?你憑什麼管我?”雷萱萱已經有了一些醉意,一推牛皓凌,點著他的肩頭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想趁我喝醉佔我便宜?”
牛皓凌點點頭,實話實說:“嗯,有點想!”
雷萱萱明顯酒量不行,加上威士忌白酒比二鍋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