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仁義道德,強者只講弱肉強食,耍心計殺人,算不上什麼可恥的事。
眼看著牛皓凌沒有跳進她的局裡,梁麗也不打算繼續浪費時間了,他們與塔格交手過好幾次,清楚塔格的打法,塔格的最強戰力就是手上的那把戰刀,以謝里夫的劍術造詣,拖住塔格幾分鐘不成問題。
“阿比蓋爾,你協助謝里夫牽制住塔格,其他人跟我圍攻那個小子。”梁麗很快做好了戰鬥部署。
塔格緩緩抬起戰刀,衝著牛皓凌笑道:“小心點,他們的實力非常強大,我一對二勉強可以撐住,你儘量採取迂迴戰術,不要和他們硬碰硬,等我解決掉一個,這場戰鬥就有了獲勝的機會。”
牛皓凌笑了笑,並沒有應聲,現在的形勢,對他們太不利了。
“塔格!這次我會一雪前恥!”謝里夫是一位劍術狂人,他這一生都在研究劍術,這也是為何殺手之王康斯坦丁收他為徒的原因,這種人天生是為劍而生,早晚會達到劍術的巔峰。
塔格摸了一下刀身,嘿嘿笑道:“不要跟我說那麼多廢話,想要一雪前恥?先接我一刀再說!”
塔格身體微微一蹲,接著彈射而起,整個人足足跳起了五六米高下,他手中的戰刀高高掄起,直接一個力劈華山勢,重重劈向了謝里夫的頭顱。
刀法和劍法唯一的區別,那便是刀法帶有一種天下捨我其誰的強大氣勢,刀法重勢,劍法重意,刀法一旦施展開來,便猶如碧海潮生,源源不絕,氣勢磅礴。
塔格的刀法便有著這種氣勢,謝里夫硬接了塔格一刀後,只覺得手腕微微一麻,隨即他猛地退後七八步,才將塔格這一藉助了下墜力的一刀化解掉。
“接我一劍試試!”謝里夫的眼神亮了起來,他手腕抖了一個劍花,劍尖竟然出現了三朵蓮花樣的漣漪,划向塔格握刀的手腕。
“這個人真不簡單,劍法已經接近於大成了。”牛皓凌在旁看的暗自吃驚,單單掄技巧的話,謝里夫的劍法造詣絕對比塔格高出一些,但塔格的境界比謝里夫高的太多了,謝里夫只是化勁初階,而塔格已經成為了次王級強者,也就是境界中的罡勁。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劍法技巧也變得稍微遜色了一些,不得不說,塔格的刀法已經近乎與身體融合,如果再這麼發展下去,藉助於刀法而產生一套王級強者專屬的戰技,塔格很可能便會衝擊王級的門檻。
一刀一劍,兩個人遊走在沙地上,外面看得人只覺得兩個人的動作並不算快,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很像是在切磋彼此技藝,只有對戰的兩人才能感受到,在這看似緩慢的一刀一劍中,充滿了無窮的殺意,一個不小心,他們就可能陰溝翻船,身首異處。
阿比蓋爾一直舉著槍遠遠看著,他的任務是側翼協助謝里夫,如今謝里夫還沒有露出敗象,阿比蓋爾還不需要開槍協助。
牛皓凌收回目光,那個個頭不高的亞洲男子已經邁步走了過來,梁麗此時也戴上了一副帶有鋼釘的皮手套,令她姣好的容貌變得火辣了不少。
“你和我打!”亞洲男子望著牛皓凌,一字一句的說道。
亞洲男子的氣勢有點內斂,從外表很難看出他的實力,但這個男子身上充斥一股濃濃的自信,好像格鬥就是他的地盤,在他的地盤,誰都不能忤逆他的意思。
牛皓凌從亞洲男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濃郁的血煞之氣,看來這個男子手上的人命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牛皓凌俯視著亞洲男子,說道:“報上名來吧!”
“唐龍!”亞洲男子沉聲說道,他的聲音很低沉,中氣十足,像是來自於地下的吼聲。
“牛皓凌!”牛皓凌也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牛皓凌?”遠在石壁邊緣的梁麗,聽到這個名字很明顯的一愣,這段時間,關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