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探查我的身體，就不會被發現我是魔族了”

“對，這樣的話你以後在五地也比較容易生存下去。”烏骨縹緲的聲音在沐少陽的腦海裡迴響。

“嗯。對了，你剛剛說的仙界碎片是什麼東西，仙界不是隻允許飛昇嗎？你們怎麼會擁有仙界的力量？”

“唔，”烏骨思索了一會兒，“這麼說吧，我跟沐峰都是……半仙！”

“半仙？”沐少陽更疑惑了，怎麼會有半仙一說，在他看過的典籍裡沒有提到過啊。

“怎麼說呢，就是沒有被仙界承認的飛昇之人，仙界之力碎片就相當於是仙界安慰我們的東西罷了。”

“沒有被仙界承認？”沐少陽依舊很疑惑。

“唉，仙界之門一次只能透過一個人，這一點你知道吧？”

“對。”

“那假如同一時間裡有多個人同時開啟了仙界之門了呢？”

“這……”沐少陽震驚了，他還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

“唉，當年，我們有五個人同時開啟了仙界之門，最後只有我們當時的魔尊－燼得到了仙界的承認，而我們剩下的四個，則各自得到一塊仙界碎片作為補償，又被遣返回來了。”

“然後，因為魔尊飛昇，導致魔族實力大減，才會有那一次魔族的滅族之禍吧。”沐少陽思考道。

“對，魔族覆滅在即，我不能坐視不管，便出手了，最後沐峰與我相當於同歸於盡吧，我被鎮壓了，卻也解決了魔族的滅族問題”烏骨說道。

“那……典籍上怎麼會沒有記載呢？”沐少陽詢問道。因為這實在是很奇怪，這應該也算是一件大事了，卻沒有絲毫的記載！

“很簡單，因為我們所擁有的仙界之力是仙界之力碎片給予的，並不是屬於我們的力量，我們也很少使用它，所以我們的境界在世人眼裡，依舊是天路巔峰，無限接近仙的存在，只是飛昇仙界失敗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沒有記載，是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這件事。”沐少陽終於搞懂了。

“對，當今世上，知道這件事的包括你在內不過十個人。”

“那……”沐少陽突然想到一件事，“這一次來自仙界，滅掉御陽門的力量……是燼的？”沐少陽的聲音有一些顫抖，很是激動！

“那一股氣息不是燼的，不過，是不是燼指使的，就不得而知了，”烏骨頓了一會兒，方才說道，“以我之見，有……八成可能！”

沐少陽沉默了……

……

等沐少陽回過神來，他望著楊雪的屍體，再一次呆住了……

過了好一會，沐少陽終於站起身來，走到楊雪屍體的身邊，引了一個火決，將楊雪的屍身給點燃。

沐少陽望著楊雪屍身燃起的火焰，一時之間失了神，

“烏骨，”過了半晌，沐少陽突然喚道。

“嗯？”

“假如我當初沒有救那四個雜碎，這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了？”

“這……”

“這一切還是會發生對吧？”沐少陽打斷烏骨的話，自顧自地說，“因為發生這一切其實並不怪他們，都是我懦弱的性格造成的。”

烏骨沉默……

“就算當時他們沒有逃進來，我和雪兒最多也只能走到慶陽城的，對吧？”

……

“以前在御陽門的制約之下，他們根本不敢對我有絲毫不敬，現在御陽門沒了，他們會這樣也是正常的情況，對嗎？”

……

“說白了就是我以前有地位，有權利決定他們的生死，而現在……沒有了，對吧？”沐少陽的聲音始終很平靜，聽不出一絲波瀾，但卻然烏骨一陣心悸！

“沐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