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靜寒吟吟道:「那可不是?簡瀾要是不好, 安以柔這麼挑剔的人,能一顆心都拴在她身上, 能辛辛苦苦等這麼多年?」
回想起安以柔和簡瀾兩個人的互動場面後,顧靜寒好像重重鬆了口氣:「現在看到她們重歸於好,我也挺欣慰的。我們的安大小姐應該能靜下心來, 再也不會去外面海天胡地了, 這對萌萌的教育能起很大促進作用。」
寧夕也替萌萌開心:「小傢伙這回, 應該心都飛起來了,畢竟以後有四個媽媽疼愛了。」
顧靜寒往背椅上輕輕靠了靠,拿手點了眉心:「也不知道, 今晚安以柔會被萌萌整成什麼樣子。」
寧夕:「不知道為什麼, 我居然還覺得挺好玩的。想想那個場面, 覺得好嗨啊。」
她在飯桌上也喝了點酒,現在臉上掛著點點酒意,面板紅彤彤的,像柿子一樣, 特別惹人喜愛。顧靜寒轉頭,捏了下她鵝蛋臉:「你要是覺得刺激,下次也讓萌萌整整你。」
寧夕擺擺手:「還是別了,這小傢伙就不是閒著的主。我有點慎得慌。」
顧總發動車後,兩人又聊了小會,寧夕覺得頭疼,昏昏睡去。顧靜寒把車裡的空調溫度開得又高了些,隨便把外套披在寧夕身上。
本來準備開去外面小家,但想到有很多天沒有回別墅了,顧靜寒驅車回到別墅。
半個小時後順利到達目的地。還沒把寧夕從車裡抱出來,便看到一個並不怎麼讓人愉快的身影。顧總下意識沉了沉眉頭,臉色一改之前的歡快,頓時變得很沉重。
出來的人,正是她最不想見到的柳琪。
柳琪一聽到車的喇叭聲後,便蹭蹭蹭往外跑。這下見到了心心念唸的顧總後,眼睛都挪不開。柳琪在心中細細算了一下,她和顧總差不多有半個月沒見。
柳大小姐整個人明顯消瘦很多,憔悴不少,即便是臉上畫了各種妝後,也還是難以掩蓋眼神中的疲憊。她原本是眼睛混沌的,現在見了顧靜寒後雙目放光,突然間變得神采奕奕,跟打了雞血差不多。
顧靜寒停下腳步,回過頭來,淡淡暼了她一眼,聲音客氣而冷漠:「你來,是有什麼事嗎?」
聽到這麼疏離的打招呼話後,柳琪熊熊燒的心,好像又被一盆冷水澆滅了。她忍住失落,強擠出一點笑容來:「靜寒,你別對我這麼冷漠啊,上回的事,我真的已經知道錯了。這些天,我每天都會來你家,想給你賠禮道歉。可是一直沒看到你人影,我又不好意思打電話去打擾你。所以就在這裡一直等,希望有一天可以等到你回家。沒想到還真等到了。」
這女人把自己身上貼滿了痴情的標籤,可是她的這一做法,只會讓顧總覺得更加厭惡。對於顧靜寒來說,柳琪的執著就是她的一種最大負擔。
顧靜寒嘆了口氣:「琪琪,從小到大我一直把你當成朋友、妹妹來看待。除了這點之外,我對你沒有其他的心事,其實我之前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的這種執著過頭了就是偏執,長期下去,這樣對大家都不好。」
「世上比我好的人多的是,你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我很討厭這種被迫成為負擔的感覺。你明白嗎?」要不是念在柳琪她媽媽的份上,顧靜寒很可能已經拒絕和柳琪交流了。實在是念著大人的情面,再加上小時候一起長大的情分上,才放下姿態,很有耐心地解釋道。
柳琪聽著這些如刀割般的話,心彷彿在滴血,她微微閉上眼睛後,深深呼吸了兩口氣,才緩緩又睜開眼睛,定定地看著顧靜寒。這個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此刻卻是變得這樣陌生。柳琪諷刺一笑:「我喜歡你難道有錯嗎?如果有錯的話,你告訴我錯在哪裡?」
顧靜寒站在風中,聲音被風裹得有些沙啞,她淡淡道:「我們從小到大都在一起長大,有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