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天雙手叉腰,腳步不斷徘徊著, 每走一步都是在沉思事情。他指著柳展鵬交代事情:「趕緊再派人出去, 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你妹妹。還有, 蘇玫這個賤人的所有親戚,全部給我找到囚禁起來。」
「爸,我之前已經交代下去了。人家肖時韻早就把蘇玫的所有親戚朋友,全保護起來了, 你讓我怎麼搞?你這不是在難為我嗎?」柳展鵬攤攤手,聳聳肩,一臉的無可奈何。
柳雲天現在心裡窩了一肚子的火,看到這對不省心的兒女就煩,狠狠瞪著不成器的兒子,從桌上抽出檔案劈頭蓋臉砸了柳展鵬一頭,柳展鵬大呼疼,用手抱頭,趕緊躲避在一旁,連忙為自己申冤:「爸,你打我做什麼?又不是我惹的事,你要怪就怪柳琪。是她交的那些不三不四朋友,害了我們家。」
柳雲天:「你還好意思說。你看過蘇玫的影片嗎?人家口口聲聲說,是你手下的人聯合她的人去綁架寧夕。事到如今,你還不認錯,難道這個事情就沒有你的責任嗎?你根本就是幫兇!你這個畜生,我沒剝你的皮,已經格外仁慈了。」
柳展鵬嚇得腿軟,一連咳嗽了好幾聲,苦苦哀求著:「爸,這是真的冤枉,雖然我是叫了人去幫妹妹的忙,可我並不知情。」
「柳琪她只是跟我說,有人欺負她。想借我手下的人幫忙去教訓一下。柳琪是我唯一的妹妹,我想著這是小事,所以就答應了。誰知道柳琪這喪心病狂的丫頭,居然是去綁架寧夕,我完全是蒙在鼓裡的。不信的話,你可以好好調查調查。」
柳展鵬的拼命辯解,並沒有得到柳雲天的寬容。柳雲天冷哼一聲:「你以為這樣,你就可以沒有一點責任嗎?柳琪是你的妹妹,你這做哥哥的但凡用點心,會不知道她借人是幹什麼去嗎?」
「在你這個混小子眼裡,什麼都是小事,打架鬥毆是小事,鬧出人命也是小事。現在毀了我們公司的,正是你平時不以為然的小事!」
柳展鵬垂頭,再也不敢辯解:「爸,對不起。」
「對不起,有個什麼用?你一句對不起,我們損失的那些名譽和股票都會回來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你杵在這裡,有什麼用?還不快出去,帶上你的人去找琪琪!」
柳展鵬弱弱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們派了這麼多人去找妹妹,還是找不到。你說琪琪會不會已經被肖時韻給藏起來了,故意不讓我們找到。不然不可能找不到啊。」
憤怒的柳雲天聽到柳展鵬的提醒之後,又沉了沉眉頭:「你說的也有點道理。這樣吧,你趕緊去報警。如果人真是被肖時韻藏起來,我就不信警察找不出來。」
「好。」柳展鵬點點頭,準備去辦事了。
「等下」。柳雲天叫住柳展鵬,「顧靜韓那邊有什麼動作嗎?」
柳展鵬一聽到顧靜寒的名字,就立刻恨的牙癢癢:「顧靜寒現在正幸災樂禍啊,巴不得我們死得越慘越好。更說不定,她已經偷偷私下裡聯合肖時韻,就想著整垮我們。」
還真別說,柳展鵬這個不學無術的二十祖,平時吊兒郎當的,今天提的這兩個點,都讓柳雲天陷入了思考當中:「你是說肖時韻這麼順利地搞我們,是因為顧靜寒和她的裡應外合?也對,寧夕和顧靜寒關係不清不楚,琪琪這次讓人綁架寧夕,她一定會對我們柳家恨之入骨。」
「展鵬。」柳雲天眯了眯眼睛,「你去傳話,讓你李叔過來。」
不一會兒,李達就被叫了過來。不等了柳雲天問話,李達趕緊匯報:「董事長,現在情況越來越糟了。很多股東人心惶惶,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紛紛吵著要見你。」
李達跟隨柳雲天多年,為人沉穩。雖然臉上沒有慌慌張張,但是也看得出有明顯的擔憂之色。可以說這次是柳氏成立,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