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孟新橋做不動了。
柳夕照差點又要發小脾氣,說她不行,想想還是忍住了。她翻個身,一條腿纏在她的身上,「惡狠狠」地去咬她的脖頸肉。
「明天我給你加餐,好好補一補。」
孟新橋喉嚨滾動,甚至都不好意思把胳膊從眼睛上拿下來,也不好意思看柳夕照。
她覺得自己十分丟人。
柳夕照渾身沒力氣,倒是有力氣絮絮叨叨:「讓你說句好話憋半天,這種事情學得倒是快。」
「累嗎?胳膊疼嗎?要不要我揉揉?」
「你剛才是不是力氣用過了,像是跟我堵著氣,我腿根都疼,好像被你扯著了。」
孟新橋翻個身,羞惱地捂住她的嘴:「別說了。」
柳夕照只露出一雙漂亮嫵媚的眼睛,彎彎地盯著她。
孟新橋磨磨牙,暗自唾棄自己今天逞強打兩個半場的小學雞行為,又為自己下了繼續大力補身體的決心,才把手放下來,撫著她的背,親她哄她,讓她安靜一些,不要在這個時候嘰嘰喳喳的,惹人羞惱。
可惜能被孟新橋隨便哄好,就不是柳夕照了。
「你說要過來跟老師請教學術問題,所以你現在在幹嘛?請教學術問題請教到床上,一進門就把老師衣服扒了,這種行為是學生該乾的麼?」
「孟新橋你將來搞學術當教授了,肯定就是那種斯文敗類的教授,白天上課釦子扣到領口最後一顆,像個性冷淡,下班剛開啟門表情都不帶變地一本正經地脫我的衣服把我往床上壓是不是?」
孟新橋忍無可忍:「你到底看了多少這種小說?」
柳夕照眨眨眼:「要你管。」
寫文的,這種東西講出來就都是畫面,只是說著,腿心就會濕,空得受不了。
可惜孟新橋今天不行。
孟新橋也受不了她又多又密的話,只好堵住她的嘴,然後用唇舌一路向下,搞得她說不出鬧人的話來。
於是柳夕照還是如願滿足了一回,再也沒力氣鬧她。
兩個人休息到晚上快九點,馮笑笑打電話來問她在哪,孟新橋才起身收拾一下。柳夕照懶著身子不想動,只用一雙眼睛看她。
孟新橋臨走前俯下身吻她:「我走了。」
柳夕照十分入戲,一雙眼睛含羞帶怯,欲說還休:「早點回來,我等你。」
孟新橋默了默,第一次忍住想要把她剝出被子拍屁股的衝動,滿腦子長大賺錢,她不要再當個學生了,好煩。
柳夕照看她的臉色十分開心,氣氛正好,她也心安理得地先服軟:「我今天不該對你亂發小脾氣,你謹慎也是考慮我,我知道的。」
孟新橋身形一頓,蹲下來摸摸她的頭髮,眉目柔和,吻她。
「沒關係。」她說:「我喜歡你發小脾氣。」
兩個人各自給了對方臺階,柳夕照學會了反思,孟新橋不在意,她已經在思考該怎麼在學校暗戳戳表達愛意哄她高興的方法。
她不需要柳夕照反思什麼,因為她覺得柳夕照並不作,她的小脾氣,她都很喜歡。
當然會反省的女朋友更可愛就是了。
孟新橋回到宿舍,被馮笑笑說看上去有些虛弱。
「上午看還是好好的呢,是不是累到了?」
孟新橋詳細詢問了馮笑笑帶的那份花茶的喝法,準備明天去一趟市裡再開一些藥。
當柳晚鳶心裡惦記著事,想要電話提點一下好友,得知她因為身子發虛又去開藥這件事,心裡確實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在心裡把柳夕照指指點點了幾百遍。
可憐的小孟孟,本就身體不好,還要親自去買藥,一定是被柳夕照這種女妖精吸乾了陽氣。怎一個慘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