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亞濃。”
沈罌安靜的看著,直到看完,他淡淡的將這封信丟進垃圾簍。輕輕的抽開桌子的抽屜,看著裡面慢慢的出神。
那抽屜裡面,靜靜的躺著一張泛黃的紙張。上面赫然幾個英文,洋洋灑灑,無非就是,結紮手術很是成功。
有些人,幾年內淡然了許多。比如李千機,比如沈罌,比如白亞濃,比如...顏如玉。
幾天後的一個靜謐的傍晚。
“我猜,前幾天她定是來找你了罷。”顏如玉攪著桌上的咖啡,說的雲淡風輕。
沈罌安靜的看著那人,他沒了當年的嫵媚驕傲,也沒了一身的刺,現在淡然了許多,清麗的許多,彷彿什麼都不會影響到自己的脾性。
儼然變了一個人,褪盡鉛華。
“嗯。”冷冷的應了一聲。
顏如玉莞爾一笑,搖著頭:“真是固執,非要從美國飛來看你...不過也是,迴光返照,最後的機會。”
“啪!”對方手裡的勺匙狠狠的掉落,碎了滿地。
“哦...或許你不知道罷。當然,她怎麼會捨得讓你知道。”顏如玉抿了口咖啡,微微啟唇,像是說著無關痛癢的事,“招虎山那一次,她肺裡中了一彈,硬是轉到美國去治療。其後,為了保險起見,那子彈也就放在裡面不被拿出。
只是,她身體每況愈下,前幾個月飯都吃不進去。
直到最近...大夫都說活不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