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能管什麼事呀?”
“哎,哨長,可不能這麼說呀,咋不管事兒呢。我們每天這一走,就能知道有沒有人、畜越界。再說,也能起到震懾的作用呀。”傅班長連忙解釋道。
“那這麼說,我們非要這麼一步一步走了?”葛文軍又追問道。
“那當然,我們邊防軍人就是這麼一代代走過來的。現在我們已經幸福多了,聽團長講,以前他們當兵的時候,邊境線上有的地方連鐵絲網都沒有,有的地方界標都沒有設定,人畜越界事件時有發生。”傅班長點著頭說。
“那如果我們坐在屋裡就能看到這些鐵絲網和界標呢?我們不就可以不巡邏了嗎?”葛文軍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噢,你說的這個是監控吧。我聽說過,團長上次還說呢,要是我們這裡安上影片監控就好了。”傅班長回想著說。
“你們也知道影片監控?”葛文軍驚奇地說道。
“看你說的,這都什麼年代了。我在家也上過網,怎麼能不知道影片監控呢。而且,這幾年,我們省軍區在數千裡的邊防線上已經建成資訊化網路終端站點數千個了,聽團長說已經覆蓋了防區內85%的連隊、哨所。”傅班長介紹道。
“那我們這裡怎麼沒有裝呢?”葛文軍又不解地問。
“唉,不光是我們,我們團大部分都沒裝。我們就是那沒裝上的15%。團長說,主要是因為我們的哨所太分散,又太偏遠,大部分都在深山老林,如果想裝,成本太高,你想,光線就得扯多遠呀。再說,這又是江河,又是林子的,怎麼扯呀。我看,我是等不到那一天了。”傅班長感嘆地說。
葛文軍說道:“那團裡就不能想辦法自己裝?”
傅班長說道:“想過。咱們團長可是個幹大事兒的人,他的腦袋整天的琢磨事。這邊境上的鐵絲網,就是他來了以後,領著全團官兵一米一米的裝上的。去年,他還專門為監控的事兒,來我們哨所搞過調研呢,可是後來說是有些技術問題沒解決,另外需要投的錢太多了,這事兒就放下了。”
“噢,是這樣呀。”葛文軍點點頭,目光又迷離起來。
“哨長,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沒什麼事情,我回去了。”傅班長站起來說道。
“好,你辛苦了,你早點睡吧。”葛文軍擺擺手。
燈下,葛文軍雙手抱著頭,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
我現在只想用我學到的知識為邊防建設做些事情,而且這是我完全能夠做到的。但是,黃秋月這次卻沒有支援我,甚至根本就不理解我。我很痛苦,我不斷問自己,是我錯了嗎?
——摘自《葛文軍日記》
“丁零零……”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黃秋月在辦公室裡一邊低頭看著書,一邊摸索著拿起電話。
“喂,誰呀?怎麼不說話,你找誰?”黃秋月皺著眉頭,儘量認真地聽著。
“誰?你是葛文軍?我是黃秋月呀。喂,你怎麼不說話?喂,你的聲音怎麼這麼小呀?”
電話那一頭,葛文軍扯著脖子喊道:“我是葛文軍。我說,我聽你說話很清楚呀。”
“你好嗎?文軍。”黃秋月關切地問道。
“好,我挺好的。你怎麼樣?”葛文軍也問道。
“我也挺好的,就是想你。”黃秋月的眼圈又紅了。
“秋月,你聽我說,我有件事情要讓你幫忙。”葛文軍說道。
“唉,你說吧,我聽著呢。什麼事呀?”黃秋月認真的聽道。
“你不是買手機了嗎?你跟羅笑言打個電話,讓他幫我問問無線影片發射器現在多少錢,技術引數是什麼,回頭你再打內線電話告訴我。”葛文軍急切地說道。
“什麼發射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