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極快,竟成為少數從裡面成功脫逃的修士。
說起來真是禍福難料,本以為錯失良機而懊悔的停頓,卻成為他大難不死的契機,祝長生也不由得感嘆自己的福運。可他還是有幾分不滿,當時兩位築基期修士的對話他聽出來了,也就是說那位他所痛恨的師弟並非一去不回,而是其中還有轉圜的餘地,說不定哪天他就沒事人一樣又出現在他面前。
“決不能如此輕易地放過他,就讓他永遠留在離火‘門’好了,看看秦守義有何妙策。”想到這裡,他拿起平時聯絡秦守義的傳訊符,打上一行訊息,隨後耐心地等待著。
此時方言正躲在樹林之中,之前的那一幕看得清清楚楚,此刻心裡正說不出的後悔,早知事情是這樣,當初又何必費心費力,冒著生命危險逃出陣中,現在可好,現在想要回去怕是不能,莫說晚上回去守陣的弟子是否會放行,此時回去的原因又如何與那些守陣的弟子分說,看來只能在這裡呆上一宿。
就在萬分懊悔之時,儲物袋中得自秦守義的傳訊符突然發來一道訊息,正是三天前與他聯絡過那名地火宮弟子,方言不由的驚奇,此人倒是好運道,竟然躲過了方才的圍捕,脫險之後立刻就來聯絡秦守義,只怕沒有什麼好事。
拿出傳訊符一看,果然不是好事,這祝長生到了現在還念念不忘害人,當初和秦守義約定由他擊殺的那名師弟,如今卻被離火‘門’俘虜,他知道秦守義在離火‘門’內頗有些勢力,想要借他之手謀害了那人。想來殺害一個俘虜而已,以秦守義的手段不難辦到,只是其中的報酬恐怕還要好好談談。
二人以前慣做此類事情,不管殺人越貨還是抄家滅‘門’,只要所付代價談得攏,從未把人命當過一回事,不過是些生意罷了。方言對二人的行徑非常憎恨,既然此人好死不死地又送上‘門’來,說不得方言又要‘花’些力氣將他打發了。
隨後的事情簡單至極,方言模仿秦守義的口氣,隨口說到這樹林中來商議,那祝長生竟然滿口答應下來,不足一個時辰方言就見到一名修士悄悄到來。這片樹林正處在大陣邊緣,以前也曾是雙方弟子常來之處,只是最近少有人入內,想來這祝長生對此地也不陌生。
方言催動隱身衣,仔細觀察著一路走來的祝長生,發現此人身後果然沒帶著別人,只是自己孤身一人前來,看來他和秦守義之間關係莫逆,彼此間還算信任。不過既然是做這等謀害同‘門’的事情,也不方便帶人一同前來,只是此人來得實在夠快,有些急不可待。
“真是想找死趕都趕不走,這等人渣殺一個少一個,算是為修士們除去一大害。”方言暗自嘆息一聲,此人練氣八層修為,在宗‘門’弟子中也算是不錯的,若是正面對上,少不得要費一番手腳,可現在以有心算無心,方言有的是辦法讓他中招,就故意‘弄’出些許聲響,單等那人聞聲而來。
“秦兄,是你嗎,小弟在此,何不出來一見。”方言以前並不認識祝長生,這人和秦守義扮相有些相似,也是一副書生模樣謙謙君子的裝束,若非對他有所瞭解,哪裡想得到此人的歹毒。
說著話,祝長生慢慢走了過來,一邊還不住地打量著四周,心裡面也不住地嘀咕,怎麼今日這秦守義‘弄’的這般神秘,人都來了卻不肯出來相見。
正在想著,突然腳下一道藤蔓席捲而上,瞬間就將他的下半身裹住,祝長生腦中霎時一片空白,實在不知此刻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而這顯然也不是此處生長的怪異藤蔓,在這片樹林中他也從未見到過。
“秦兄,何故如此,我是祝長生啊,是我啊!”祝長生本能地取出法器,可是他怎麼也不相信秦守義會藉此機會對他下手,原因很簡單,就是秦守義沒有理由這樣做,有誰會把生意上的夥伴無緣無故的擊殺了,何況一直以來他們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