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方言不願收留她的原因之一,很多時候自身種下的孽緣都必須自己去面對,方言不願意去為此追究,並不代表她以前的作為都被原諒,這是兩回事。再說現在只是她的一面之詞,事實如何還很難說,看她言辭懇切不似作假,但以方言如今的境況,將她留下對二人都沒有任何好處。
鍾靈‘玉’一臉黯然,不過很快就釋然了,這是一名極其堅韌的‘女’子。隨後她又說道“既然如此,奴婢卻是無緣追隨,不過大人是奴婢的恩公,奴婢無以為報,只有一事相告。長久以來那狗賊經常會藉故將奴婢支開,獨自在臥房之中,想來是其中有什麼緊要之物,可奴婢尋遍各處都未曾發現,看看恩公能否找到,權作是答謝恩公的大恩大德。”
“鍾道友不必再恩公長恩公短的,我二人道友相稱便是,那樣反而‘弄’得生分了。再說在下擊殺祝長生那廝,也是因其行事過於歹毒,並非有意為道友復仇而去,更當不起這恩公二字。不過道友所言頗有道理,若能找到我二人平分便是,恐怕此地亦不可久留,若能得到些財貨,對以後的修煉大有幫助。”
誰知鍾靈‘玉’卻堅決不允,恩公二字可以不說,但對方言以後將視為主人,儘管不便追隨,可不論何時都將以方言的奴婢自居,以報方言為她除去仇人的大恩,方言實在推脫不過,只好應承下來,只是一個稱呼而已,用不著如此較真。
而平分之事方言也一口咬定,只要找到了就會給她留一份,儘管他最初就是衝著這個來的,可修仙界的規矩不能壞,方言亦非如此刻薄小氣之人。拗不過方言,鍾靈‘玉’也只能應承,她也有幾分感覺,那就是方言並未對她完全放心,若是找出來後一起分贓,這樣二人心裡都會更踏實。
回到那間臥房,鍾靈‘玉’臉‘色’微紅地將此處略微清理,而方言卻開始在房中細細查詢起來,一通翻箱倒櫃,能搬動的傢俱全部翻開來檢視了一遍,地面和牆壁也有一根鐵‘棒’用力敲擊,反正這處‘洞’府是要毀去的,祝長生已死留著此地徒生是非。
二人將這房中的每一處都敲了個遍,就連房頂都沒有放過,結果什麼都沒有找到,而此前鍾靈‘玉’也是無數次查詢無果,這祝長生藏東西倒是一把好手。會不會是在地下暗室中,鍾靈‘玉’卻堅定地搖了搖頭,那裡的確也不太可能,因為她記得每次祝長生將她支開,存放東西的時間都很短,根本來不及下去一趟,再說那裡常年還關著一些‘女’修。
突然方言一拍腦袋,從靈獸袋中將紫瞳獸放了出來,自己怎麼將這等好手給忘了,這可是它的專長。看著紫瞳獸的可愛模樣,鍾靈‘玉’也是美目連閃,沒想到方言竟然還有這樣的一隻靈獸,煞是惹人喜愛。
接下來它的表現確實沒有令方言失望,在紫瞳獸的指引下,沒過多久,方言就將牆角的一塊地磚翻起,拿在手上看了起來。
這塊普通至極的厚厚地磚表面看沒有任何不同,可地磚的背面卻是另有玄機,裡面竟然藏了一塊巴掌大小的方形石塊,與地磚無論顏‘色’還是紋路都十分相近,幾乎就是嚴絲合縫,嵌在裡面任誰都發現不了。平時它都是壓在地磚底下的那一面,誰又會去將這滿地的地磚掀起來,一塊塊地仔細察看。
而且這小小的方形石塊隱藏得非常巧妙,若非二人斷定這間臥房中有東西,住上百年也未必能夠發現,看來為了隱藏這個方形石塊,這祝長生煞費了苦心,連這座‘洞’府的地磚都是‘精’心挑選的。
巴掌大小的方形石塊很不起眼,可方言用神識探入其中,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裡面的空間和存放的財貨實在驚人,比方言得到過的任何一個儲物袋都要豐厚得多。
單就空間來說,這小小的石塊竟是一個超大的儲物空間,裡面足有方圓四五十丈大小,這等儲物法器方言從未見過,也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