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的內容還是一點都看不見。這種‘玉’簡十分少見,是很久以前曾經流行一時的封印方法,如今已經無人會製作,連破解都非常艱難。
“禁制在下還有些許把握,可符文方道友覺得如何,若是實在難以破解,也只好轉手賣給他人,畢竟這可是璇璣‘玉’簡,沒有半點投機取巧的餘地。只是這枚‘玉’簡的內容必定非同小可,就此放過實在有些不甘心。”這名男修一臉沮喪,說話時都咬牙切齒,痛惜不已。
方言想了想說道“這些符文都是中級符文,幾位道友可有關於符文方面的典籍,若是能夠將其認出當然最好,刻畫起來也會方便得多。即使一時認不出來也無妨,只需多‘花’時間仔細揣摩,觸類旁通之下也未可知,不過這樣做的話在下不敢打包票,‘花’上數月時間能夠再刻畫一兩個符文,都是僥倖之極。”
幾人聞聽都點了點頭,這名男修便向方言說道“在下蘇燕昭,這是舍妹蘇燕青,是仙城蘇家的弟子,一個小家族罷了,方道友可能並未聽說。道友的飛舟可以留下,我兄妹二人必定全力為道友修復,保證‘性’能遠超從前,而這枚‘玉’簡道友也可以帶回去研究,只需留下一件信物即可,至於典籍我三人全力以赴。這樣,諸位有何意見?”
這蘇燕昭看來還是捨不得放棄,把寶押在了方言身上,可能這是他得到‘玉’簡以來,遇到的最有可能將其破解的修士,說什麼都要搏上一把,在方言看來也正常,機緣面前想下決心棄之不顧,要做到很難。
而他所說的信物其實就是抵押,畢竟他們初識,遠沒有到可以將如此貴重的物品放心託付的地步,留下一件價值相當,或是修士絕不可能割捨的物品,也在情理之中,更何況方言也有意將其拿回去好好研究一番。
“在下方言,散修一名,現在靈植閣打理靈田,這是在下的靈植師身份牌,就留給道友作為信物。我等不如以半年為期,若是在下半年之後仍無法將這幾道符文刻畫出來,幾位道友修復飛舟的所有‘花’費,全部由在下承擔。”
“若是在下僥倖將其破解,我等便是兩清,不過‘玉’簡之中的內容也要複製一份給在下,諸位覺得這樣如何?”說完,方言便看著他們三人。
“這是自然,方道友不說也理應如此,我等便分頭去準備吧,想辦法多收集一些符文方面的‘玉’簡典籍,以供方道友借鑑。不過在下確實沒有想到,方道友不但是制符師,還是一位貨真價實的靈植師,說出去只怕都沒有幾人會相信。”蘇燕昭搖頭晃腦地說道,另外兩人也深以為然。
“蘇道友過譽了,在下這點微末技能算得了什麼,不過是賴以餬口罷了,怎比得上道友兄妹的陣法之術高深莫測,這才是煌煌大道,讓人羨慕至極。”
隨後,幾人又在裡間閒話了一陣,心中都不免‘陰’雨不定,也不知最後結果會如何,其中的關鍵就在方言身上。蘇家兄妹和何生元都拿出了自己身上掌握的一些符文,等級不論,重要的是表明態度,尤其是何生元,他的位置最尷尬,想辦法拉住方言對他才最有利。
不久,方言和蘇家兄妹先後告辭離開,各自去做準備。而方言還想再逛一會兒,透過‘交’談他發現,在內城想要買到好東西非常難,大多是以物易物,想要得到高階物品只有‘交’換一途,而靈石卻要容易得多。